啊,这样就结束了?白钥大。腿肌肉还在抽搐呢,还没知足呢。
她眼底流露出失落的神色,抿了抿唇。
杜阮抱着她放到床上。
这里的床造型很奇特,是个工字型。
白钥就被放在中间的那一横上,无措地看着杜阮,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刚出生的小鹿崽般纯洁无辜。
我打赌,我用这个世界的任务完成度打赌,这张绝对不是普通的床。
果然,在杜阮按了一个按钮后,床铺忽然上下左右毫无规律地颤动起来,要不是杜阮死死按着她,差点就被甩出去了。
卧槽,赌对了!
就算现在去死,这波也稳赚不亏。
慌张之下,白钥赶忙去抓杜阮的手,结果一摸抓到了人的胸上,严严实实抓了个正着。
杜阮低头看了一眼,再看看白钥的,忽然就笑出了声:“怎么,是你没有,想要我的?”
白钥:“……”你这涉及人身攻击了,觉得小你别玩呀。
昨晚也不知道是谁在那又吸又咬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怨念太深了,心里想的话都刻在脸上了,杜阮准确无误地回答上了她的话:“我这不是在精心培育嘛,我很享受她在我手里一点一点变大的过程,这让我很有成功欲。”
白钥:“……”很好,我十分期待你成功的那天。
杜阮说着就又亲了上来,舌尖抵着,就像是针尖对麦芒。
白钥身子猛地一抽,下意识紧紧抓着杜阮的脑袋,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到底是在往外推还是在往怀里按。
一事毕,趁着她迷离之际,杜阮又拿了个新玩意过来。
白钥歪了歪头,余光瞄见一大捧白色的毛茸茸,眼睛顿时就亮了。
她早就想试试兽人了,晚上做梦都幻想杜阮凭空长出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摸起来一定非常舒服。
杜阮拿到她的眼前,问道:“喜欢?”
能放在这地方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白钥本想点头的,及时顿住了。
她小声说道:“阮阮,别折腾我了好不好,下午你不要上班吗?”
杜阮微微笑:“不上了啊,你都这样了,我怎么忍心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反正都请假了,当然是要充分利用每一分每一秒了。”
她把。玩着蓬松的大尾巴,用毛茸茸的尾巴尖搔着白钥的脸颊:“你不是最喜欢小动物嘛,这狐狸尾巴怎么样?”
“还挺适合你的。”杜阮比划了下,指尖婆娑她的脸颊,“你说,你是不是狐狸精?”
我要是狐狸精,那可真就谢天谢地了。
躺着就能赚钱,吸人精气就能成仙,这专业太对口了,哪有这样的好事。
不过——要玩狐狸精的游戏吗?
狐狸精勾。引美娇娘吗?
就看你这狐狸精怎么打动我这个村妇。
是要玩,但和白钥的设想有点差距,那尾巴不是杜阮用来勾。引自己的,而是最后被用在了白钥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