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见梁美娟误会自已帮霍睿扬是还喜欢他,吓得赶紧把手抽回来,正色说:
“梁阿姨您误会了,我帮霍团长,一,是因为您和霍伯伯对我的照顾,我无以为报,帮你们分忧是我应该做的。
二是因为这件事是因我而起,如果我不把叶玲玲带来,霍团长也不会有这场无妄之灾,所以我不能不管。
三是因为,作为一个有良心的人,我不能眼看着一个优秀军人被冤枉,而无动于衷。
总之跟感情没关系,好马不吃回头草,我既然决定退婚了,就绝不回头,您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现在我只想心无旁骛的干好我的工作,学唱歌学跳舞,我每天过的都很充实,也不想改变现在的生活。”
听到夏安然说的这么坚决,梁美娟眼中闪过难过,叹息道:
“是我没福气,不能做你的婆婆。”
夏安然看到她难过,就开玩笑缓解气氛:
“自古婆媳是仇人,还是现在这样好。”
霍睿峰在心里给大哥默哀,‘完了,嫂子心里已经没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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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然卖袜子出其意料的顺利,下班时间她到纺织厂和针织厂门口摆摊,卖五毛一双,九毛钱两双。
虽然有点小贵,但女人爱美,还是舍得花这个钱。
一天时间,袜子全部卖光,赚了六十多块钱,夏安然看到钱这么好赚,又连夜坐火车去了一趟省城,又上了五十块钱的货,赶火车回来,正好来得及摆摊。
这次一直摆到天黑,袜子也没卖完,还剩下三十多双,不过也没关系,赚够了。
两天摆摊一共赚了一百多,兜里有钱,心里有底,夏安然觉得累也值得。
这两天忙忙碌碌把霍睿扬的事忘到脑后,就算想起来她也不想问,怕再引起误会,让梁阿姨觉得自已对霍睿扬余情未了。
第四天回到文工团上班,出去慰问演出的队伍也回来了,休息两天,就准备比赛选主唱了。
夏安然全部精力都放在比赛上,她必须赢,只有赢了比赛她才能以主唱身份参加省比赛。
省里比赛赢了去参加全国比赛,夺冠后就能进总政歌舞团,离开滨城去北城发展。
夏安然知道,只有北城才是她功成名就的地方,她一定要去。
明天就比赛了,今天是九月一号,是她和爸爸约定好打电话的日子,夏安然去办公室打电话。
拨通电话后,她担心爸爸听出自已不是原主,尽量回忆原主跟父母说话时的语气。
电话接通了,一道浑厚的男中音从电话里传过来,声音中带着期盼和想念:
“是安然吗?”
夏安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这个声音嗓子就哽住,好像有无尽的委屈要跟他说。
这可能是原主的情绪吧!她带着愤怒和不甘死了,魂魄不散,听到爸爸的声音就想哭。
夏安然吸了口气,压下那份难过,低低的喊了一声:
“爸,是我。”
尽管夏安然压抑着情绪,但深爱女儿的夏国栋还是听出她声音里的异样,焦急的问:
“安然,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夏安然听到他这句话,眼泪夺眶而出,原主所有的委屈在一瞬间爆发。
霍睿扬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她,看到她哭泣,心像是被一双大手紧紧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