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出奇的境遇让我想到炼狱的濠沟,
那里刀山火海有数不尽的怨鬼哭灵。
但丁带我去过那里,好像是在十三世纪初,
时间太过长久,我思绪已变得晃晃荡荡。
噢!维吉尔带但丁和我,还有T·S·艾略特,
后来但丁写成《神曲》,艾略特写出《荒原》,
我呢?才华不灵,天赋有限,终究是毫无作为。
他们脑子里全是地狱、炼狱和荒原的惨景,
我旅行一遭不免也同样带有黑暗中的呕吐。
所以请原谅我的黑暗之神夜之剑不请自来,
我在歌颂光明时它亦耐不住寂寞跑出蹓跶玩闹。
十八摸
强悍的剑法是对暴君的复仇,
就像赖皮狗只懂得畏缩的坑招。
刀横亘街头*到此结束,
是否还有异议你我隔天之后再做畅聊。
没嫁的剩女到海边暸望黑色沙漠,
西天云水处一派繁华落尽后的颓色。
古老的*在春的昂扬中伸展,
残破的午后知了叫过零点以后。
醉酒迷醒的归途小心天公不与做美,
栽到泥塘里洗个澡许是上帝的旨意。
难道我会在乎抽不抽到奖金钱毫无所谓。
谁叫我后进来并且人生地不熟一派茫然?
痛苦是在绝望下的开花人家说什么由他讲去。
天荒地老日月无光与我何干管我鸟事?
悲伤的夜晚只有鬼与我相处没有汝的陪伴,
我只能做一次仅有一次的小丑我还能干什么?
朗诵诗歌是我的绝技阿波罗竟说这有点不行,
放弃也打出个屁谁叫人不能认识他自己。
队长说切记不可让人窜进公园否则后果自负,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喝酒的青年想打炮我能怎样?
放起了烟花这世界还是孤独和寂寞的要死,
没有灵魂的天堂和没有鬼魄的地狱两方生死与共。
柏拉图忘记丈母娘家的老槐树没有浇水的下午,
大西岛沉没在地中海从此人类退回到物种起源。
几个人围炉而坐谈着狗屁不通的风花雪月,
蚊子*苍蝇猪啃狼骨癫子十八摸已是屡见不鲜。
返老还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