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对,我师父是御厨后人,一身的本事自不必说,那绝对是一等一的。”
“那怎么有前科呢?”
“前两年闹饥荒,我师娘快要饿死了,我师父出去踅摸吃的,路上捡到了一个火钳子,就想拿去换吃的。
其实这火钳子是人家店里用完放在门边的,不知怎么没放好,倒在路边上了。
我师父饿晕了头,以为这火钳子是无主的,拿起来就走,结果被店主追上抢过火钳一顿打,之后报了警,我师父就被关了巴黎子。”
“原来是这样啊!”刁大河心有戚戚焉,感叹道,“看来这事儿还真不能怪你师父啊!”
一旁丁远亭深有感慨,“那三年真不是人过得日子,我饿极了连榆树叶子都吃了。”
梁拉娣一旁也变了脸色,她前任丈夫就是那三年死的,死的时候脑袋肿得的老大,大夫说是营养不良,其实梁拉娣清楚,那就是饿死的。
刁大河道,“御厨后人,那可是有传承有本事的人,到咱们这小小的食堂,会不会有些屈材料啊?”
南易道:“不会,我师父做梦都想回厨房。大河,你看能给个机会不?”
“行了,我同意了,你让他明天来找我吧!”
南易听言大喜。
送走三人,刁大河开始编鸡笼。
早上看的树条子有点儿粗,刁大河用菜刀一剖两半,他家的菜刀被梁拉娣磨过,那是吹毛利刃,剖开柳树条极为容易。
再把剖好的树条裁剪好,编到了铁架子上。
梁来娣手艺是真不错,铁架子焊得方方正正,平平整整,下边还做了一个门儿,带着插关。
虽然这活轻松好干,刁大河也整整花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把鸡笼子编好了。
把鸡笼搬到房后,先在靠墙的地上摆上几块砖头,然后把鸡笼摆放了上去。
又从系统处要来塑料布,压在鸡笼顶上,这回是不怕雨也不怕雪了。
接着把九只野鸡崽放进了鸡笼中,又用小饭盒的盖子装了点儿小米和清水摆放了进去。
野鸡崽进了笼子很慌张,东奔西逃,乱冲乱撞了好一会儿,看出逃无望,这才消停了下来。
做完这些,刁大河看看时间,差不多三点钟了,骑车直奔了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