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看见孙福生白忆画等人神色慌张的进门,咣的一声把门死死关上,又立马把门栓拉住。
我不明所以。
“怎么了!”
孙福生骂道:“他娘的,这玩意的姘头来了,就在外面呢!别愣着,赶紧搬东西过来堵门!”
我顿时冷汗直流,刚才与那雪豹硬拼已经是废了老命了,此时浑身都是脱力的酸痛感,现在再来一只!
就在这时,墙角的一张木质单人床已经碎裂,上面的褥子被子早就破碎,漏出黑乎乎的棉花来。两只小奶豹在破被子中间,还没睁眼睛呢,似乎察觉到了亲人临近,嘤嘤嘤的喊个不停。
随即大铁门外一声低吼,锈蚀严重的铁皮滋啦一声。那尖锐的豹爪刹那间就把锈蚀的铁皮划了几道口子,从门缝里我又看见跟刚才雪豹一抹一样的幽绿色眼眸,看这破铁门的样子,估计用不了几爪子就会完全报废。
白忆画焦急道:“拿东西顶门啊!”
我看着周围都是瓶瓶罐罐,根本没什么东西可用。
只能拉过尚未完全损毁的半长木床,往门口塞去。孙福生也过去将另外的半张木床拉了过来。
然而这烂木床根本抵挡不了多久,撞门声,嘶吼声,爪子划破铁门声,发电机的轰鸣声,中年大叔的疼痛声。在这隧道与房间中如同地狱交响乐一般轰然奏响。
白忆画一脚就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踢翻划拉到一旁。
“搬桌子!”
我们俩正打算搬,就看见桌子下面放着一根长条状的物体。
“枪!”
孙福生眼尖,拿起来就拉枪栓,可这玩意不知道放了多少年了,枪栓早就锈蚀的死死的,根本拉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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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搬桌子再找!”
我们三个合力迅速将巨大的实验桌堵在门口,门外的雪豹连抓带吼,见弄不开,又是几声怒吼后,逐渐慢慢平息。
接连的各种危机让我们疲惫不堪,我甚至累的脚都站不稳了。
“歇会吧,我实在不行了。咱们堵住门口那豹子肯定进不来。”
白忆画焦急道:“堵住门口就算豹子进不来,可咱们也出不去呀。还有这两只小雪豹,那豹子现在肯定会守着门。”
“好办,我给它把崽子送出去得了。”
孙福生说罢就想捡起破被子里面的小奶豹,打算往外扔。
我赶忙拦住他说:“你别扯淡,这个屋子明显是雪豹的窝,咱们把它姘头杀了,窝占了,还要把它孩子扔出家门。你想想你是豹子你能乐意不?”
“嘿,顺子你咋还向着畜生呢。那你说咋办!”
令狐秀媛抱着两个小丫头说:“现在不能休息,看大叔的样子似乎是失血过多,如果不尽快治疗,估计撑不到明天。何况这种老式柴油发电机中的柴油,不知道能发多久的电,万一灯光熄灭,对咱们的处境将更加危险。孙福生,刚才的枪不能用,那此地应该还有其他枪支。都找找。”
“那这俩小豹子呢?”
“放在原地,也别接触。这种没睁眼的动物万一沾染上了人味,它的父母会把它们杀掉的。”
“行行行,听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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