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郎君的脉象看,阳气不足、气血两虚主脏腑功能失调的症状。”
“什么意思?”李扶华低声问李疏阳。
李疏阳摸了摸鼻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是老大夫顶着莫秋生怀疑又愤慨的表情,开口回答她的问题。
“就是说,如果这郎君的娘子没有什么明显的宫寒问题,三年无所出的责任,应该在这位郎君身上!”
李扶华抚掌大笑,她盯着莫秋生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月娘的身体是神医亲自调理过的,看来,你莫家无嗣,是你莫秋生的问题!”
她也不管气得满眼通红的男人,朝远方骑马而来的表兄招手。
“表兄你听到没有,我觉得也不用和离了,莫家如此欺人太甚,直接义绝吧!”
宋星和李疏阳对视一眼,默默点头,他上前对老大夫深深鞠躬:“多谢大夫为我宋家女正名,”
老大夫摆了摆手,一脸正直:“你们既然找我来,我就是说出真相而已,但是诊金可不能少啊,若是这位郎君想要调理,我也可以少收一点!”
“应该的。”宋星从怀里拿出一块银子,放到他掌心。
之后,他对莫秋生露出一股淡淡的微笑,挽起袖子,疾步走到他面前,让家丁放开对他的禁锢。
接着,连绵不绝的拳头落在莫秋生的身上,周围人都是叫好声。
“真可怜啊。”李疏阳摩擦着手里的茶杯,他若有若无地看向贺叙,“若是我李家的小女郎被欺负了,我的手段只会比他更狠!”
贺叙只当看不到他的暗示,他给李扶华倒了一杯温水,问:“华娘,事情已经了结,不如我们回家。”
“你自已回,我今日跟阿兄回家请罪。”
李扶华端坐在椅子上,觉得腰有些累,她不适地动了动,很快又感受到一个温热的手掌在腰间按摩。
她听到来自丈夫的声音,话里含笑。
“夫妻一体,那我跟你回娘家请罪。”
此时人流已经被家丁疏散,整个大门口,只听到莫秋生痛苦的闷哼声,李扶华懒羊羊问:“若是你的心肝宝贝找你,找不到人怎么办?”
“华娘。”贺叙无奈地叹了口气,顶着大舅子和打完人的表舅子犀利的目光,低声说道,“我跟她并无私情,只是她阿爹阿兄为侯府牺牲,我总得好好照顾她。”
“所以你把她照顾到床上去了!”
“我没有。”
贺叙弯腰将她抱起来,放到马车上,尔后凑到她耳旁暧昧道:“你我新婚那晚,我的表现还不能说明吗?”
李扶华红着脸推开她,理智还是清醒的。
“那你还让她住在家里!”
“我已经跟阿娘说了,选个时间把她认作义女,添副嫁妆已经算是尽了义务了!”
贺叙一脸严肃,若是早知道报恩差点把媳妇送走,他说什么都不能让那女人进侯府。
李扶华斜睨他,也没说信还是不信,只是让人驾马回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