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赢金斯顿,按照白文他们的介绍看,似乎也没有可能。在骰子赌台,荷官如果不出老千,就只能凭着摇骰子的技术,来和赌客比概率。
赵海虽然仗着乾坤圈,以比尔?巴菲特的身份在澳户赢得了天才博…彩少年的名号,可实际上,他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赌…博菜鸟啊!
让赵海作为荷官去赢金斯顿,那不是天方夜谭吗?
在响水湖边的赌场大厅里,赵海见到了金斯顿。
金斯顿正坐在一张骰宝赌台旁边,那张赌台周边,围着的赌客,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足足有六、七十个。
围着的赌客,大多数是看热闹的,可也有里层的十几个,是跟着金斯顿押注的。
就像去年年初赵海在这里赌骰子那次一样,当荷官把骰盅扣在赌台上,提醒大家下注离手时,所有下注的赌客,都跟着金斯顿下。
金斯顿不押赔率低的大小点,他只押点数,而且,和赵海那次在这里玩一样,每次,总是押一万澳币的最高限注筹码。
金斯顿自从到了大澳娱乐后,半个月来,不分昼夜,始终在这座赌场的大厅里玩,因为他是一个外来的陌生游客,不是大澳娱乐的会员,所以他没有资格到贵宾厅去。
还多亏金斯顿不是大澳娱乐的会员,如果金斯顿有资格到贵宾厅玩,那这半个月,大澳娱乐还不被他搞垮?
要知道,在大澳娱乐所有赌场的大厅里,骰宝赌台的最高限注都是一万澳币,而贵宾厅,则最低是一万,最高是一千万!
那要是金斯顿在贵宾厅用一千万澳币的最高注押中一次围骰,按照一赔一百五的赔率付钱给他,大澳娱乐够他玩几次?
大概是赌场背后对围观的赌客施加了压力,那些跟着金斯顿下注的赌客,每次的下注额都比较低,一般都是十元、五十元,最多不超过一百元。
饶是如此,每天里,跟着金斯顿发小财的人,也会让大澳娱乐损失几十万。
赵海在白文的要求下,穿上了一件红色的荷官工作服马甲,将金斯顿所在赌台的女荷官换了下来。
赵海本就十分年轻,加之皮肤白嫩,模样俊俏,冷不丁看上去,就像是大澳娱乐刚聘来的一个短发美女荷官。
大厅里有近二百张各类赌台,荷官全部是漂亮的少女。赵海这么一个英俊少年甫一出现,便立即引起了整个大厅赌客们的关注。
恰恰赵海又来到了最近名声大振的金斯顿所在的这张骰宝赌台,于是,围观的人,便更多了。
对于荷官来说,如果抛开摇骰不论,骰宝桌的技术含量最低,只要熟悉了各种赔率就可以了。
赵海本来赌过骰子,在没上赌台前,又在白文的督促下,背诵了投注区的各种赔率,因此,他假扮起荷官来,倒也能应付自如。
经过了半个月的较量,白文他们也知道,面对金斯顿,摇骰技术再高超的荷官,也要一败涂地,所以,他们也没指望赵海能作为荷官,打败金斯顿。
让赵海上台接替原来的荷官,无非就是为了要他得到近距离观察金斯顿的机会,弄清金斯顿到底是怎么出老千的。
看到赵海换下了女荷官,金斯顿千年不变、波澜不惊的面孔,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金斯顿身后成半圆形护卫他的四位高大魁梧的保镖,也神色一凛,全都目光炯炯地盯住了赵海。
赵海不明白金斯顿和他的保镖们见了他,为什么脸色会有所变化,他微微一笑,朝金斯顿点了点头,然后,又巡视了一眼面前密密麻麻的赌客,便拿起了骰盅。
赵海照着事先练习的摇骰姿势,双手握着骰盅,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咔啦咔啦地摇晃了十几秒钟后,叭地将骰盅扣在了赌台上。
“请大家买定离手!”赵海出声喊道。
金斯顿将一只圆形的万元筹码,扔进了投注区内的十二点上。
“开!”赵海掀开了骰盅。
三只骰子,一只五点,一只三点,一只四点,加起来,正好是十二点。
“好!十二点!”
“一赔六!”
“哈哈,又跟着赢了六百元啊!”
“押点数都从不失手,果然是无敌赌神啊!”
“这个新来的荷官,技术不错!竟然摇出了赔率最小的十二点!”
“十二点?嗯,既然每次都必输无疑,聪明的荷官,自然就尽量少输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