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怀毫升起一丝猥琐的笑容:“是不是刚才那个女的!”
徐年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帮不帮?”
“帮!帮!”这种事郑怀毫怎么会错过,当即拿出一个龟壳,三枚铜钱,一只檀香。点燃檀香插在地上砖缝里,再将三枚铜钱放进龟壳,摇晃几下后将铜钱倒出来。
然后又重复一遍这个操作。
徐年有留意到郑怀年在第三次拾起铜钱时就显得有些吃力了,当即伸手搭在了郑怀毫肩膀上。明明只是很普通简单的一个动作,效果确是立竿见影,郑怀毫卜卦的动作不再僵硬,从新变得流畅了起来,但他的神色,却越来越严肃。
直到第六次铜钱撒在了地上,郑怀毫手中的龟壳忽的崩裂了一个口子。
“唉!”
郑怀毫忽的叹息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铜钱。
“怎么样?”
“唉!”
郑怀毫再度叹息一声!将还没烧完的檀香掐灭。
“你不说我就打你!”徐年是真的想动手,他觉得郑怀毫这个样子很装。
“唉,你和那女子确实会有纠缠。”看到徐年已经在挽袖子,郑怀毫不敢继续卖关子。
“就这么简单?”徐年有些不敢相信,每次见到阮小芊都会有的那种悸动感觉,让他心神不安。
“可不简单吗,卦象显示,你会为她而死。”郑怀毫一脸认真的看着徐年,“仙人大老爷,要不要考虑考虑提前做掉她?”
“对嘛!我就说哪有这么简单,等等……你说我为了她,死了?”徐年满脸不可置信。
“不是,你这卦包准吗?”
郑怀毫将徐年还搭在自已肩头的手掌拉了下去,又将自已的手掌放在徐年肩上拍了拍:“这个世界时常有人因为得了痔疮就去了医院,结果就查出了癌症晚期,节哀!”
……
阮家最中间的瓦房外,一个巨大的沙盘铺在地面,还有一个液晶显示屏挂在瓦房的泥墙上,占据了泥墙三分之一的位置,显示屏上一堆绿色小点缓慢移动着,每一个小绿点代表着一个在临沧市巡查的阮家族人。
阮小芊回到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几十个人正围着沙盘商讨。
“要我说他们一定转移了,不在临沧市,我们应该将目光放在隔壁安仓市。”一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手持一根木棍指向沙盘最北端的方向。
“不可能!”
另一位老者站出来反驳:“要是在别的地方,那他完全没必要冒着暴露的风险在临沧市提取精血,都天引魂阵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布置完成的,哪有那么容易转移!”
“整个临沧市我们都找遍了,没有就是没有!我们不应该继续在临沧市浪费时间。”金丝眼镜男据理力争。
“有没有可能,他们藏在地下!”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在场众人纷纷看了过去,“小芊你回来了,仙人怎么说?”
“是啊,是啊,仙人会不会怪罪我们?”见阮小芊回来纷纷七嘴八舌询问着。
看着一群族人紧张的像是等待中考成绩出来的学子一样,阮小芊心里有些难受!阮家何时这么受制于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