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听到唐六馨确定的回答,丁粲由震惊转为紧张,他急忙说道:“我这是第一次听到你的新方案,怎么会反对你的方案呢。”
看着丁粲紧张发窘的样子,唐六馨扑哧一笑,说道:“我的新方案被否,虽不是完全怪你,但的确与你有关。”
丁粲见唐六馨笑了,这才明白唐六馨这是在和自已开玩笑,他想起了鲁迅先生小说中的孔乙已,于是回答说:“不完全怪我,却与我有关,听你的意思还是不想放过我,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唐六馨继续笑着说:“你不服,那咱们就分析分析。”
丁粲也装作气鼓鼓地样子,说:“理当如此。”
唐六馨说:“主席否定我的新方案,是因为院里的决定,那院里为什么要否定我的新方案呢?”
丁粲想了一会说:“难道是因为要保持演出的纯粹,参演人员必须是院里的同学和老师。”
唐六馨说道:“不是,院里是不会这么狭隘的。”
丁粲说:“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唐六馨回答:“是经费。”
丁粲点了点头,说道:“噢,我明白了,请名人和明星是需要钱的。”
唐六馨说:“你是外联部的部长,请林暮悠和花联翩没有经费,是不是你的责任。”
丁粲摸了摸自已的脑壳说:“经费这个问题,确实与我有关。”
唐六馨接着说:“没有了请名人和明星的经费,就相当于在根子上扼杀了我的新方案,你说是不是应该怪你。”
丁粲哑然失声,他觉得自已应该去反驳唐六馨的结论,可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停顿了一会,丁粲两只胳膊做上扬状,苦着脸说:“我认裁,听凭发落。”
这时的唐六馨突又变得神情落寞,她低声说:“这事主要是怪我,我太一厢情愿了,不切实际的策划只会是空中楼阁,是不能成真的。”
丁粲见她心情萧索,就劝解说:“尽人事,听天命,你做出了精彩的策划,让我们一起努力,尽力去实现它,现在离演出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远不到认输的时候,奇迹为什么不能在这段时间内发生呢!”
唐六馨回答说:“很难,因为需要的经费太多了。”
丁粲着急地问道:“那大概需要多少钱。”
唐六馨说道:“林暮悠老师曾辅导过我几节课,我去请他估计需要10万元,现在当红的歌手花联翩,需要中介公司去联系,我咨询过了,需要15万元。”
丁粲想了想说:“若再上其它的支出,整个演出30万元应该够了。”
唐六馨说:“嗯,应该还会有富余,去年的元旦演出外联部拉来了六千元的赞助,在操办过程中节约了一下,也够用了。”
丁粲从椅子上站起,向窗外看去,这时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整个校园全是川流不息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