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群里,我就发了学校群里。后来所有人都不信,我就没发了。庆玲的声音有些颤抖,染上了哭腔。
她也是有病乱投医了,这个月她家简直被搅得天翻地覆。但现在看来,她不该来,蒲夏这个人太危险了。
什么时候的事?蒲夏清冷的声音将人拉回现实。
上个月。
蒲夏侧眼看了眼阿杰,只见他头下意识往旁边偏了下,心中大概有数了。
她松开了手,低垂眼眸看着庆玲,警告道,管好你的嘴,我不管你现在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我保证,如果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你绝对会比现在更惨。
庆玲看着盛气凌人的蒲夏,莫名地想到了谢生,一阵剧烈的心痛感瞬间袭上。
她今天就是自取其辱,想到这,她觉得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她重重地挥开蒲夏的手,近乎落荒而逃。
阿杰:用不用追回来?
蒲夏:她刚才说的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
阿杰:
他今天不该和大鹏换班的,柳城新开那店的事是有点麻烦,但比夹在蒲夏和谢生中间可舒服太多了。
阿杰:夏姐生哥不让说。
蒲夏:我都知道这事了,他不让说有用吗?
阿杰转念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纠结了一阵,他将之前庆玲怎么散布他们是兄妹的事情,以及谢生怎么处理的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蒲夏。
边说他还边打量着蒲夏的脸色,看到她没什么异常,他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
周五谢生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鹭山。
这些天李克带他见了不少人,每天都在外面待到很晚,有时候赶不回去就直接在酒店睡下,以至于家都没怎么回。
而他又不喜欢外人进入这个属于他和蒲夏的地方,于是冷落了一周的屋里也只好自己打扫,毕竟明天他的夏夏就要来了。
可他刚打开门就愣住了,家里的灯都开着,空气中还弥漫着好闻的饭菜香。
他连忙换了鞋,快步走到客厅看向餐厅,饭菜都已备好,只是没有人。
正在他发愣时,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哥哥,你回来啦。
谢生回头,蒲夏正从房间走过来,身上穿着他们一起买的情侣睡袍,毛绒绒的看起来非常温暖,银灰色的长发挽了起来,露出漂亮的脖颈曲线。
所有的疲惫在这一刻消散,谢生走过去用力地抱住了她,身体仿佛发出了舒适的喟叹,力量在缓缓地回流到身体里。
哥,你怎么啦?蒲夏不解,但还是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我在充电。
他整张脸埋在她的颈窝,发出的声音都是闷闷的,相比于她较硬的头发蹭在脸上又扎又痒,蒲夏忍不住笑了,难道不应该吃饭充电嘛?快尝尝我做的饭。
谢生松开了她,有些惊讶地挑了眉,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