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栀听着井项明又说了一堆,最终得出了一句话。
如果能找到这个原始的最初始的那毒株,就可以解决她表姐身上的问题。
“知道了,井教授。”
这是一个机遇也是巨大的挑战。
挂了电话。
苏念栀看着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月黑风高夜,最适合的就是做坏事了。
这件事明天看一看上面的形势再说。
但是,现在不去挖宝贝,更待何时呢!
她走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从里面拿出自行车,顺便改了一下妆容。
融入了人潮之中。
很快就到了沪市的小洋楼集聚地。
她一栋栋骑了过去。
就是这里。
眼前的这幢老洋房外表已经有些斑驳,墙头枯黄的树叶窸窸窣窣的往下掉。
一阵风吹过,仿佛下雨一般。
透过空隙看了看里面。
啧,还真的有人住。
不知道是谁啊?
苏念栀的精神力笼罩了一下,哟,还不少,好多人。
大大小小加起来有数十个。
正好奇着,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不友好的讽刺声。
“你是什么人?在别人家门口鬼鬼祟祟的。”
苏念栀回头,就看见一个女同志。
就一眼,她就确定了这是谁。
这人和那个狗头鬼脸的姨妈长得一个样。
说不是亲生的她都不相信。
苏念栀咧嘴一笑。
嘴角挂着反而讽刺的笑。
“当然是来要债的人。”
那女人警惕的看了一眼苏念栀,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继续纠缠。
怒骂了一声,“神经病!”
竟然有些匆忙走了。
看着她开门进去。
里面随即没一会传来一阵争吵。
苏念栀笑了。
真是有意思,婆婆一家没得住,这狗头的姨妈一家反而住进来了。
真是太有意思了!
她婆婆可是跟她说过,当初东西虽然给了,可是地契,房契这些可都没有丢掉。
跟宝贝埋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