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医院,看着病房里被包扎的和木乃伊一样的人。
眼神晦暗。
她用精神力慢慢的侵入明烟的脑子,发现她大脑神经等都是好的。
只是因为爆炸导致的大脑休眠。
她慢慢用自己的精神力刺激着休眠的区域,看着她逐渐恢复的脑子,看来不出今晚就会醒过来。
苏念栀又去看了一眼苏哲文,恰好碰到文暮月站在门口。
而王桂芳也在。
女人回头看着苏念栀,微微点头,朝着王桂芳鞠躬,走了。
王桂芳叹了一口气,“她是来看毛毛的,不过毛毛跟你哥去散步了。”
“栀栀啊,听说上次那个不是毛毛亲娘,怎么会有这种事?”
嘴里嘟囔着念着,“我看这闺女也可怜,好好的却是个哑巴,可惜了。栀栀啊,你说我们要不要让毛毛认她啊,我看这人好像比上次那个好多了。”
苏念栀听她娘念叨着,就知道老太太这是心软了,她最见不得的就是可怜人。
细声说道:“娘,这事还得毛毛和大哥决定。”
“是的,我就是觉得毛毛更可怜了。”
苏念栀敛着眉,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刚才她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她明显可以感觉到对方的精神力不弱。
这样一个人照理说应该是个韧性特别强的人。
至少不应该是刚才那样的。
难道是因为母亲对孩子的极度思念?
很快,毛毛也知道了这件事。
小人儿沉默的很,没有说话。
“毛毛,如果你想见也是可以见的。”
苏哲文揉了一下他的小脑袋。
毛毛摇了摇头,“爹,我不想。”
苏哲文心疼的拉着他的手,“行,你不见就不见,爹不逼你。”
王桂芳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个又开始的玩起玩具,也没有说什么。
这事啊,得有个过程。
——
当天晚上,苏念栀这边刚吃完饭就接到消息明烟夫人醒了。
陆羽邀请她一起联合审讯。
本来打算第二天进行的,没想到,当天夜里明烟夫人,死了。
“怎么死的?”
“自己咬舌自尽,没有他杀的痕迹。”
所有人沉默了,好好的线索,断了。
那就是说,那些分散在全国各处的实验的地方,他们无从得知。
这件事,让所有的士气都荡到了谷底。
好长一段时间,大家都反应不过来。
而文暮月的审讯结果是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么多年,她一直被关押着。
明烟夫人没有杀她,却一直折磨她。
杨子明也被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