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如狂野的巨兽,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肆虐咆哮,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草原上的草木枯黄稀疏,像是被岁月遗忘的孤儿,孤寂地挺立在这片苍茫大地上。它们在狂风的吹拂下,瑟瑟发抖,发出微弱的沙沙声,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繁茂与生机。
远处的山峦,线条粗犷而冷峻,宛如沉睡的巨人,默默守护着这片荒凉的草原。山峦的轮廓在黄昏的余晖中显得模糊而神秘,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天空中,一片阴沉灰暗,不见一丝阳光。乌云如沉重的帷幕,压低了天空,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干涸的河流河床裸露着,河床上的沙石在狂风中翻滚,仿佛在追忆着昔日的流水潺潺。
这片草原上,不见飞鸟的踪迹,也听不到动物的叫声,只有狂风的怒吼在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在这荒凉的景色中,骑兵们的身影显得格外渺小而坚定。他们带着无畏的勇气,穿梭在这片寂寞的草原上,进行着劫杀的使命。
“侯爷,这已经是第四次遇到戎敌人押着百姓回草原了。他们连自已吃饭都成问题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多百姓啊?”陶大勇一脸不解的问。
陈毅无奈的说道:“这是为了劳动力,你没发现这些百姓都是青年男人吗?他们到了草原,稍微训练一下,就是可以帮忙养马牧羊的好手。至少可以劳作二十年。戎敌人的眼光很长远啊。上次审问出他们那里出了一个英明服众的大单于。这都是他的政令。也就意味着他们要抢更多的粮草。我有预感。这次的战争不会轻松了。他们可能会派出更多的人马。”
陶大勇惊讶的说道:“还会有更多的人马过来。那我们要增派人手吗?这几天已经损失了一百多人了,我们现在只有八百多人。要不多派几支队伍出来吧。多抢一点粮草不好吗?”
陈毅听后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从现在开始,随着伤亡越来越大。补充人手就不会那么容易了。我们要保存实力。最关键的还是在决战上。到时候我们想要再来一次斩将夺旗,就得要有得力的手下。我不能为了粮草的问题,就让他们冒险。如果分队了。很可能被包围住。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好了,收拾下。我们回大营修整下。出来也有十天了。运粮部队没有找到。只是遇到着劫掠回去的戎敌人。下次出来多带一点斥候。”
北疆大营。
陈毅跟英国公做了简单的汇报。:“元帅,这次戎敌人不同以往,他们还主动掳掠青年男子,我们三日前的一次审问中得知,他们换了个大单于。现在的大单于是老单于的小儿子。颇为英明。”
英国公说道:“开战以来,我们抓到的俘虏都没有审问这些。多了人口,他们这次很有可能会扩大劫掠规模。这样一来,可能就不止北疆是他们的目标。与之相近的河北郡也可能是他们的目标了。我要赶紧报告给陛下。让河北郡也做好防备。”说完连忙给宋仁宗写信了。
陈毅一看这架势,立马告辞。回到营地。陈毅联系了下在京城负责护卫华兰和荣飞燕安全的徐有兴。得知一切正常。拿出纸笔,分别给她们写了信件。
第二天。陈毅带着一千两百多人马出营了。这次他多带了二百斥候。他还不信了,找不出戎敌人的运粮队。
受到寒灾侵袭的草原,一片萧瑟与凄凉。酷寒的狂风如恶魔般肆虐,无情地撕扯着草原上的一切。原本翠绿的牧草此刻已凋零枯黄,被冰霜覆盖,瑟瑟发抖。
寒冷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呼吸都感到刺痛。草原上的动物们,为了生存而四处寻觅温暖的庇护所。
河流冻结成冰,冰面上布满了裂痕,仿佛是大地的伤痕。往日清澈的河水被冰封,失去了生机与活力。
树木被寒灾摧残,枝干上挂满了冰挂,像是凝固的泪水。有的树木甚至被压弯了腰,摇摇欲坠。寒灾中的草原,没有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只有寂静和萧瑟。
也只有受了如此寒灾,戎敌人才会在这时候冒险发动战争。这样的情况要是天气反常,再来一场大雪。都不用打。他们差不多就完了。
寒灾之后,草原上的草场大多会产量减少很多。他们今年要是没有抢到足够过冬的粮草。也是会冻死在寒冬中。还不如放手一搏。直接劫掠大宋。所以这时候的戎敌人更加勇猛。
陈毅正在感叹呢,脑中就有了消息。西南方向发现有一支运粮队。大约有三百骑兵和一千步兵护送着。
陈毅立刻下令,出发去劫杀运粮队。众人也都兴奋无比。
狂风宛如暴怒的雄狮,发出阵阵嘶吼,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草原,掀起遮天蔽日的沙尘。辽阔的天空被乌云严密笼罩,一片阴暗沉闷,不见丝毫阳光穿透。厚重的乌云如汹涌的波涛,翻滚涌动。
在这风起云涌的辽阔草原之上,一支运粮队正艰难地跋涉着。狂风无情地肆虐,车辆在狂风的撼摇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可能被掀翻在地。
刹那间,一群犹如鬼魅般的骑兵如疾风般疾驰而出。他们身着漆黑如墨的战袍,宛如死神的使者,手中紧握着锋利无比、闪烁着冷冽寒光的长枪,犹如饥饿的狼群扑向毫无防备的猎物,煞气逼人。
运粮队中的戎敌人惊慌失措,拼尽全力试图抵御。然而,陈毅带队的骑兵速度和力量犹如疾风骤雨,迅猛凌厉,他们在狂风中如鱼得水,运粮队的抵抗显得苍白无力。
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如同阵阵惊雷,在辽阔的草原上回荡,仿佛大地都在这惊人的声响中颤抖。骑兵们凶猛异常,疯狂地挥动着长枪,刀光剑影交错,血腥而残酷的杀戮场面瞬间展开。
鲜血如泉涌般喷涌而出,染红了草原的每一寸土地,形成了一片片令人触目惊心的血洼。散落一地的粮草,在狂风的吹拂下四处飞扬。
杀戮声、呼喊声、马蹄声相互交织,共同奏响了一曲惊心动魄、恐怖凄厉的交响乐。草原上的飞鸟被惊得四散逃窜,发出惊恐的哀鸣,它们拼尽全力逃离这场血腥的浩劫。
鲜血染红了草原,也染红了骑兵们那充满杀意的双眼。他们的杀戮欲望在血腥的刺激下愈发强烈,仿佛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
在这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上,生命变得无比脆弱,如同风中残烛,稍纵即逝。狂风依旧呼啸,乌云依旧密布,仿佛在为这场残酷的杀戮助威,整个草原都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
除了少数骑兵逃跑了,其余全部被杀。战斗过后。割下戎敌人的头颅。陈毅收取了大部分粮草物资。放火烧了其余的。立马撤退。外围的斥候已经发现戎敌人的人马往这边赶了。
第一天就发现了运粮队。陈毅也是兴奋不已。这次袭击运粮队,伤亡了一百八十人。其余也有三百多人带伤。需要回营地休整。
戎敌人军营。
“什么?有支运粮队被袭击了。除了跑出来十余人,其他人在半个时辰内就全军覆灭了?你们都是吃干饭得吗?怎么如此无能。”戎敌主帅巴桑次仁暴怒的问道。
回来报信的斥候说道:“元帅,不是他们无能,而是这支骑兵太能打了。我方三名骑兵才可以挡下一名敌军。而且斥候布置的特别远?三十里外就发现了斥候,很像是“幽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