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骨节分明,手指又长又白,指甲修剪得很圆润,是粉色的,像是枝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连关节也是粉色的。
因为练剑时间不长,虞樾的手上连茧子都没有,光滑白净,宛如艺术品。
所以……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一双手在摸他吗?
凌浮生呼吸一窒,耳根微微泛红。
好像有什么感觉要苏醒了。
那他……他就先不把那东西拿回来了。
凌浮生眸色沉沉地看着白殊亲吻挑逗的动作,看着青年的唇肉被挤压变形,看着白殊的喉结剧烈滚动……
他慢慢拧起了眉。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这种事……也很舒服吗?
比抚摸还要让人舒服吗?
为什么那个男人一脸享受的表情?
凌浮生摸了摸自已的唇,喉结也动了一下,眸中薄雾散去,清清楚楚地映出了虞樾的影子。
他决定有机会也试一试。
嘴对嘴的动作,好像是叫做……亲吻?
嗯,亲吻。
……
白殊沉迷于亲虞樾的时候,忽然感觉背后一凉,有种被窥视的感觉。
他猛地回头望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只有窗户开了一道缝隙。
好像来的时候窗户就是开着的。
白殊起身去关了窗户,还借机往外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也许是他想多了。
虽然他表面上看是金丹期,但其实魔族与仙门中人的修炼体系不同,这都是他伪装的,若是按真实水平来看,他已经堪比仙门中人的元婴期了。
白殊有自信,在天元剑宗,除了众位长老之外,没人是他的对手。
关好窗户之后,他又回到了床边,看到师兄的唇被他亲得红肿,蒙上了一层湿润的水光,人也安静乖巧,心中突然充满了异样的满足感。
他俯身而下。
天蒙蒙亮,白殊才离开了聆天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