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农耕作为第一生产力,自然灾害就成了最致命的问题。收成的好坏,可以说决定了这一带百姓的生死存亡。
祁韶安转头看着街边的店面,一些面馆糕店都已经关了门,“布庄怕是也是如此吧。”
叶久沉思了一下,“那我们多屯一些,没准能派上用场。”
果然不出她们所料,不论是布庄还是成衣店,价格都比兰沧县高上不少。
但并没有像米面一样高的离谱。
成衣店里合适的棉衣冬衣基本上被她们搂了个空,甚至还有几条厚实的棉被。
于是当乾一坤二看到眼前堆的跟山一样的包袱时,差点没晕过去。
最后还是叫来了两个守店的侍从才堪堪搬了回去。
“乾一,老先生是去忙什么啊?”
乾一把两个包袱丢在地上,一边揉着肩,一边摇头道:“不知道啊,先生行事从不与我们说的。”
叶久怀里抱着一只包袱,抿唇沉思。
不知怎么的,但凡她们到一个不算小的县城,老先生和南渊总要消失一会儿。
开始自己还没有发现,只是后来次数多了,她才有所察觉。
结果这帮侍卫也不知道。
“我们把东西往马车里塞一塞吧,剩下的绑车顶。”
叶久不再纠结老先生到底去了哪,指了几个包袱,转头说道。
马车一共两架,第二辆是从兰沧县新添的。
就算把所有格子都全都填满,甚至车顶也绑了两个包袱后,几条锦被还是没地方搁。
最后只好把被子一条一条铺在座上,才算勉强完工。
叶久看着自己满配豪华版“宝顶”马车,内心还有那么一丢丢小激动。
“各位辛苦,洗洗睡吧。”她满意地拍拍手,回房去了。
于是等老先生和南渊回来看到他家公子完美的杰作时,混沌了一下午的脑子瞬间都清醒了。
而且是相当清醒。
……
叶久回到房间的时候,祁韶安已经收拾妥当了。
祁韶安弯腰站在床边,正在拨弄烛台。
叶久轻步走过去。
“辛苦了,韶儿。”
她侧目看到床上已经铺好的被子,心底像是被人捧着亲了一口,暖洋洋的。
祁韶安剪了下烛芯,回身指了指盆架,“去把脸洗洗,花猫一样。”
叶久愣了一下,不确定的摸了把脸,结果指尖一道灰黑。
“呃,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