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陆璟燊何尝不想偷偷溜出去跟程砚洲约个会,偏偏程砚洲去打寒期工了也没空。
按那个蛋糕店老板的要求,从元旦那天一直做到年二十九放几天春假,年初三开始一直开工到月底31号,就给他算全勤。
这样一来,两人到年二九才约上了一次会。
15号开始,陆敏霆公司就全部放假了,他自己一个人做收尾工作,折腾到昨天才正式放假,难得放一次假,陆敏霆还想带两儿子到新加坡度假,结果没一个人同意。
年二九的早上,陆敏霆吃饱早餐坐在沙发上看连播的虐心大剧,听见身后有下楼梯的声音,扭头一看陆璟燊已经穿着一身新衣服背好斜挎包准备出门了。
“哪去啊?”陆敏霆咳嗽两声,随口问道。
“约会。”陆璟燊直当道。
“什么时候带回来吃个饭啊?这都谈好久了。”陆敏霆还真挺着急他俩儿子的婚姻大事的。
alpha22岁就能领证,现在他俩儿子都足岁了,他迫不及待想见儿媳了都。
“急什么,是时候会带回来给你看的。”陆璟燊是着实没想到,成家这事他爸比他还着急。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急,我不急能行吗?你俩还打算谈一辈子啊?”陆敏霆一下子急眼了。
“……”陆璟燊不敢吱声,他倒是迟早要结婚,但至少也要等程砚洲足岁吧,程砚洲20岁生日还在3月份,他就是急也没辙昂。
至于陆锦麟,估计就真是要谈一辈子了。
“我出门了。”陆璟燊不敢久待,他演技不好,怕露馅,匆匆出门了。
“呿,真是两个臭小子……”
h市机场,一位雷厉风行的红衣女士正大步流星往外走,后面跟着拿行李的秘书,与来接机的管家碰面便单刀直入问道:
“他今年都干了什么?”
“少爷从主屋搬出去了,搬到s市,派了保镖拦了我们,我只打听到少爷近几个月翘课次数增多,经常往s市去,临放假翘了整整一个星期的课,学校已做扣学分处理。”来接机的管家稳步跟上这个脚踏高跟鞋却步履如风的女人,有条不紊地回复道。
“他是不是又犯疯病了,他吃药了没有?”那个女人显然有些生气。
“应该没有,送药的人说少爷每次都会把药扔进泳池。”
“他人现在在哪?让他来见我。”女人不悦道,连高跟鞋与地面的敲击音都放大了起来。
“少爷还在s市,我听说于先生在s市读大学,近日也频繁出现在少爷别墅附近。”
“他又把人带回家了?真是死教不改,他到底要发疯到什么时候!”女人眉头一紧,停下脚步扭头对秘书道:“订去s市的票,联系兴宏保镖的负责人,让来十个人。”
s市凌少祯家……
一身着黑色睡衣的男人正慵懒地卧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摇晃着盛着红酒的水晶高脚杯,眼神阴翳地盯着杯中的液体。
那鲜艳的红让他有些抓狂,他无可救药的想起于小睿做--爱时那被情欲染红的背,他开始后悔答应放于小睿回去过新年了。
或许他应该强行留下于小睿的,这个年过得实在有些冷清了。
凌少祯不想回家,他不想看着一群alpha坐在所谓家人团圆的餐桌上勾心斗角,他窝在这个三百平的大别墅里,就好像被放逐到无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