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多久,就能拿下大丰的半壁江山。
速度若是再快一些,说不定年前就能打到宴都。
如今这一切没有发生,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神秘的小姑娘。
“姚元帅,既然你提起此事,那我就多问一句,如今的大丰实力几何?
若胡人因多年的布局毁于一旦,恼怒之余要全面与大丰开战,咱们抵挡得住吗?”
许靖姚问。
“挡不住,不过一时半会间大规模的战争应该打不起来。”姚老元帅摇了摇头。
“何以见得?”
“小友斩杀呼延霆,拦下十几万担粮的消息因各种延误,上个月底才传回恙桑国都。
恙桑的三皇子拓跋锋恼怒之余,派兵猛攻咸泽城和古越城。
咸泽城已经沦陷,但古越城因吾孙先他们一步抵达并做好了布防。
胡人不仅没有顺利拿下古越城,反而在古越城撞得头破血流。
莱县近十年的谋划被毁于一旦,拓跋锋突然兴兵又未能完全建功。
他的兄弟们自然不会坐视这个与他争权的大好时机。
近期恙桑内部定然会斗成一锅粥,暂时不会有进一步的大动作。”姚老元帅回答。
“那就姚帅你来看,拓跋锋斗得过他的兄弟吗?”许靖姚又问。
“若是呼延霆在,拓跋锋对付他的几个兄弟很容易。
没有了呼延霆,有些难度。
拓跋锋此人确实有些手段。
单凭他们的几个兄弟,奈何不了他。
但他犯下这么大的错,连呼延霆都折了进去,恙桑可汗哪怕之前再喜爱他,心里也不可能没点想法。”姚帅道。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
“但恙桑再内斗,也不会忘记给咱大丰添堵。
哪怕只攻下一城,恙桑也会以此为由,声讨莱县县令,将破坏的两国和平协议的罪名扣到莱县县令头上,借此向大丰敲诈勒索。”
“大丰朝廷会如何应对?”许靖姚听得眉毛微拧,沉默了一会,才问。
“以我对咱们这位陛下的了解,以及早已习惯歌舞升平的朝臣们的德性。
为了安抚恙桑人,多半会将莱县县令推出来斩首示众。
至于会否答应胡人的勒索敲诈,要看他们的胃口有多大。”姚帅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