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年。他淡淡道。
我她嘴唇蠕动,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
其实你想过没有。何晋深说:当初以我对你的感情,你直接告诉我,你想要那个保送名额,我未必不会让给你。
让她笑出声。
那一刻,何晋深明白了。
骄傲的江穗月,最忌讳的就是这个让字。所以,她根本不可能跟他开口。
她再次将杯中红酒饮尽,眼神迷离,望向远方:我承认我用错了方法,但是如果重来一次
别说了。他打断她的话。
你以为这些年只有你备受折磨吗?她声音哽咽。
何晋深想起那瓶药。
话说到这里,够了。江穗月抬起手,指尖划走眼角的泪。
她哭得楚楚可怜。
什么时候开始他问:生病的?
她抬眸,眼眶微红,泪珠子要掉不掉。
大一。她叹了口气:老毛病了。
这个答案倒是出乎何晋深意料。
两人沉默喝酒,一杯接着一杯,直到酒瓶见底。
她已经微醺,脸上两坨红晕。
何晋深结完账,一路扶着她,直到上了车,他才松开手。
她蜷缩在座位上,神情痛苦,嘴里念念有词,他凑近去听,才听到她在说:对不起
不断地重复这三个字。
几分真几分假?黑暗中,何晋深手握成拳,沉着脸。
他不知道她的家在哪里,只好让司机开到世天酒店。
8805房门口。
怀里的女人已经醉倒,就跟得了软骨病似的,软绵绵地靠着他。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去按密码。
门打开,他低头,喊她的名字:江穗月。
她没回应。
何晋深手一松,她直直往前面倒去。
见她不是装的,他连忙弯腰扶住她。
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何晋深皱眉。
故技重施。
他脑子里浮现出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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