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静醒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
她看到一个人背对着自己,坐在她的面前。
“醒了?”
胡文静捂着头,挣扎着起身。
“好久没有这么醉过了。昨天喝的酒也不多。这里是……”
“这里是我家里。你昨天在饭店门口醉倒了?”田牧歌转过头看向胡文静。
胡文静努力回忆了一下说:“嗯,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饭店门口被风一吹,头就晕的厉害。我怎么到你家里来了?”
“还记得你拉着方奇之说了什么吗?”
“你可千万别误会啊……”胡文静赶紧解释,“我完全是因为喝醉了控制不住。我还记得老板直接走了。”
“然后你就缠上我了。还说什么……你自己荤素不忌之类的话。”
饶是在酒吧混了很多年,听到这种话从田牧歌口中说出,胡文静还是涨红了脸,拿着毛毯把自己裹了起来。
“醉话,醉话不要信。”胡文静用着有些哀求的语气对田牧歌说。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啊?”
“昨天我跟人在这谈话,没有吵到你睡觉吧。”
胡文静迷茫地想了半天,头疼让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看着她那迷茫的眼神,田牧歌算是放下心来了。
“我昨天怎么就醉倒了呢?”胡文静叨咕了一句。
她相信,田牧歌能问出这个问题,那她跟别人的谈话,那内容必定很劲爆。
“我昨天没耍酒疯吧。”胡文静有些紧张地问道。
“你酒品还不错,只是安安静静地睡觉。甚至都没有吐。算你幸运,没吐出来。要不然,我车的保养费可不便宜。”
胡文静听到这才不那么紧张了。
“你这酒量是认真的吗?”田牧歌问道,“还经常去酒吧。以你这个酒量,我很难想象你究竟遭遇过多少次……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
“我平常酒量挺好的啊。我也很纳闷。昨天喝的什么酒啊。”
“胶澳八度。这种工业拉格淡的跟水一样。”
“不对,在上八度之前,老板上了从慕尼黑老板那拿来的酒。”
这么一说,田牧歌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