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以前谢吟还在侯府的时候,就是她吩咐在送去韶光园的饭菜中加入毒药。
原想直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二人毒死,但是王氏和谢吟命大,竟然被他们活了下来。
虽然侥幸没死,但那毒性剧烈,伤了谢吟身体的根元。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身子孱弱,靠汤药吊命。
现在听闻姜琼月不惜大价钱找药,肯定是谢吟旧疾复发。
魏氏得意道。
“什么狗屁秘书郎,他不过就是一时侥幸得了陛下的青睐,妄想爬到我儿头顶上去,现在怎么样?遭报应了吧,我看他能活到几时!”
说罢她心思转了转。
不,不能坐等他自己病死,她得送这孽种一程。
眼下正是个好机会。
魏氏将那张方子拿起来又看了看,而后推给温雨眠说。
“你再帮我办一件事,要是成了,等到年底开宗祠,老婆子我就亲自跟族长说明,将你记到我谢家族谱上,以后你就是名副其实地永平侯夫人。”
温雨眠闻言眼睛一亮。
她现在虽然已经有了正妻之名,但谢时越一直推脱给她开宗祠记族谱。
原因也很简单,一来是因着她嫁进门快两年,始终没能生下一儿半女。
二来就是之前闹和离之时,谢时越把整个谢家的脸都给丢尽了。
现在宗族的亲长对侯府颇有微词,要不是看在谢时越到底有官职在身,他们也不想得罪,也许早就开会批斗了,还能特地为了给他记续弦而费劲巴力地开宗祠?
别开玩笑了!
“婆母有什么事,直接交代就是,儿媳岂有不从命的道理?”
温雨眠道。
魏氏闻言不屑一笑。
心说要是没点好处,你温雨眠能干?只怕是又要在儿子面前说三道四了。
小姜氏以前,就从来都不会背地里挑拨他们母子的关系。
她好整以暇地看着温雨眠,压低声音说了自己的要求。
温雨眠听了面色有些为难。
“婆母,这。。。”
“怎么?做不到?”
魏氏翻着白眼。
温雨眠实在是囊中羞涩,也只能实话实说。
“这抢在姜琼月之前买下她要找的药不难,但是要做到垄断的地步,儿媳只怕手里的银子不够啊。”
真是没用!
魏氏暗暗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