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小店的东西实在适应不了高贵的口味,没一会儿那两个人就出来了。很快徐之诰就提着软绵绵的公主来到了赵忆丛的面前,那个老太监却不知道被扔在哪个角落了。
赵忆丛轻轻道:“你出去守着吧,我要好好和公主谈点事情,不想有任何人来打搅我。”徐之诰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却没说话,默默的走了。
月光之下,平阳公主正愤怒的望着他,却没有一丝惧意。赵忆丛邪恶的笑了,不愧是贵为公主,胆量也不同一般,此时此刻还能这么镇定。轻轻抚摩着她光滑的小脸,额头,眼睛,鼻子,小嘴,脖子,然后是胸口,双手抓住衣领用力一扯,外衣就被撕成了两半,一个绣着金凤的肚兜展露出来。狂笑道:“不错嘛,只是不知道身为公主的你是否真的会有神灵庇佑。”平阳公主此时眼里才露出了恐惧,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嘿嘿笑着脱掉了她所有的衣服,身无寸缕的身体在月光下闪动着妖艳的光辉。两只椒乳只是略微成型,赵忆丛轻轻抚摩着她说道:“你很不幸遇到了,看来是老天体谅到我的痛苦所以用你来补偿了。无论强者还是弱者都逃脱不了命运的手掌,而你也注定了无法逃脱就认命吧。”
不再看她哀求的目光,用力一挺进入了她的身体,平阳公主的身体一震剧烈的抽搐,额头立刻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她痛苦的神情令赵忆丛更加的快慰,用力的向前延伸着,湿润温热的感觉让他有些兴奋,更加剧烈的动起来。
此时的平阳公主如同是暴风雨时大海上的一叶孤舟,根本无力抗拒,只能在波浪中不停的颠簸。泪水早已流的一塌糊涂,洁白的脸蛋上满是一条条的泪痕。赵忆丛下身动着,口中荷荷的叫着不住的撕咬她的身体。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暴风雨终于过去了。
看着她在自己的脚下瑟瑟发抖,赵忆丛歇斯底里的狂笑着,渐渐的笑声变成了悲鸣,最后泪如雨下痛哭失声。平阳公主双眼失神的望着她,目光中却没有恐惧,反而仿佛是在怜悯。
巷口,徐之诰负手望着天空,见他出来默默的跟在身后。“我是不是做的很过分。”赵忆丛蓦的回头问道。
良久,徐之诰道:“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如果能找回你自己,就算再有十个她们也是值得的。”突然停下脚步说:“我想还是去杀了她,否则也有可能留着后患。”
赵忆丛摇了摇头:“一为之甚,岂可再乎?”
一夜之间数遍惊恐,那双空洞的眼睛就悬在空中不带丝毫感情的注视着他。
满天的星星眨着眼睛无情的讥笑着世人。你放弃了这么多只为证明一件事情是否值得,当你有一天站在理想的尽头,四顾无人一片茫然,永远沉沦在在负罪的苦海里时是否会后悔当初的决定。不,虽然我依然最爱你的笑脸,可是我依然无悔今天的选择,我的生命里可以没有爱情。我只是想站在最高峰,体会自由的风无尽的吹来,让我无限接近命运的奥秘吧!
天空一片晴朗,看起来是个出行的好日子,早已得到消息的人们此刻正憧憬的望着赵忆丛。在他们的眼前,似乎已经展开了一幅无限风光的画面。
脸是苍白的,但赵忆丛笑着说:“你们准备好了么,我们要去的是一个偏远狭小的地方,一切都要靠我们自己的努力才能改变,注定了会有很多困难,希望你们能拿出强者的勇气去战胜一切征服一切,做一个傲然屹立的强人而非一个屈从于命运的懦夫。”
下边的人眼睛里闪动着的全是狂热的光芒内心似乎在不停呐喊着我们是强者,我们要征服。世界就是这样,崇拜总是令人盲目的,而且至死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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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征途 上
沿着大道奔向南方。天特别的蓝,云特别的白,就连空气都带着令人陶醉的自由气息。
一行人迤俪走到了长江边上的时候钟奇赶了上来。看到他的队伍比以前扩大了不少,中间还有不少妇女和小孩,不由有些奇怪。没等他问,钟奇已经解释道:“他们想追随大人,我就把他们带来了。”
他说话到是简洁明了,可听着就有些费劲,赵忆丛一指站在钟奇身边的老头儿道:“你来说吧!”那老者上前一揖道:“我们本是做镖局生意的,世道太乱了让人难以招架,听说钟奇要追随大人去南方我就动了心思,率我们整个家族来为大人效力。”
听完之后赵忆丛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盯着他。老者初始还算镇定,时间久了开始心里发毛,极力想做出笑脸又很生硬,样子难看之极。赵忆丛抬头向天漠然道:“你没说实话吧,做镖局生意的哪有嫌世道乱的,越乱你们的生意越好。要是天下太平没有盗贼你们还吃什么?你们整个家族出奔却没带多少东西还有不少人穿着孝服,应该是遭遇了什么变故才是。”
言伯龄见他看出了隐情不由很是尴尬,只好讲出了实话。赵忆丛所料不差,他们举家出奔确实是另有隐情。原来是得罪了有郑注暗中支持的乾坤门,为了活命不得不走。
默默的听他讲完事情的经过,赵忆丛平静的说道:“既然事情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说谎话骗我,是觉得我可欺还是说谎已经成了你的习惯。”说到这里面色一寒又道:“虽然我很需要人才可并不需要骗子,所以你还是另寻高明吧!”也不给他辩解的机会,说完此话就拂袖而去。
刚才还和颜悦色突然间情势就急转直下,言伯龄整个人不由怔住了,半晌才求助似的望向钟奇。可是钟奇却像没看到一样耷拉着眼皮,僵尸脸在明灭的火光中青的渗人。
呆了良久,言伯龄回头望了望身后低声抽噎的家眷,一狠心走到赵忆丛身边扑通跪倒:“大人,我知道错了,请念在我们千里来投一家老小无依无靠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我们永远感激大人的恩德,我这就自刎谢罪。”说完抽出短刀向心口用力扎去。
及时的拉住了他,赵忆丛沉重地说道:“你这又是何必,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你既然不能真心待我,又如何让我真心待你?”看着他身后双眼失神的男女老幼,又叹口气道:“看在你一门老小的份上,这一次就不计较了,希望不会再有下次。”危机已经解除,言伯龄无限感激:“如果小人敢有下次,就让我死于刀剑之下且不能归入门派的坟墓。”
不再理他,赵忆丛环顾了一下四周道:“今天来了这么多人,我希望这件事也能给你们一个教训。我的宽容并不代表容忍欺骗,不忠也要有个限度。”接着又对言伯龄说道:“你们这些人都是散漫惯了的,也许个体的战斗力很好但是作为一只军队却绝对不是战无不胜的,所以为了成为一只有战斗力的军队必需要改变从前的习惯。这你们可能不适应,所以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选择:接受或离开。记住,留下就代表着绝对服从,我不想看到以后有人因违反命令而被杀。你们想清楚吧,明天起程时跟着我走的就代表接受。”说着招手叫阳城等人进帐。
大帐之内寂静的让人有些压抑。见众人的神色都有点紧张,赵忆丛笑道:“怎么都这么不自在,快坐下吧。”见他又恢复了从前那种平和的样子,阳城伸了伸舌头道:“没想到你发怒的时候这么可怕。”
静了一会儿,赵忆丛道:“做一个领袖并不容易。天空不只是有阳光普照,它也有雷霆万钧。太近则不驯,太远又心生怨尤,一定要恩威并施才行。我们已经不再是从前几个人的时候,应该树立主帅的权威了。所以以后要公私分明。”顿了一下又道:“当然了,我们私下里依然是兄弟,大家不必拘谨。”又问钟奇这些人训练的怎么样了。钟奇简明扼要的说道:“基本成型。”
他既然说成型,那一定是已经比较好了。赵忆丛也不继续问下去,直接说道:“明天上路以后把言家的人能作战的全部**你的队伍里,这样带到经治州也能有个样子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又问是否有人比较了解那边的情况,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去过那里。赵忆丛心中更凉,看来那里不只是穷山恶水,而且几乎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那么那里的生产状态又会如何,可能还处于刀耕火种吧?心里一震说道:“看来经治州的生产力应该是极为落后的,那咱们需要的兵器恐怕也打造不了。刘晏你一直在招揽人才,我们现在就需要大量的手艺匠人。”刘晏想了想说道:“各种技能的人都算上大概能有个三十多人吧,我现在就通知他们赶过来。”赵忆丛又让苏玄明和教里的人联系,多弄一些工匠特别是铁匠。
这时钟奇拱手道:“言家以以保镖为业去过的地方应该不少,可能了解哪里的情况。”这话也提醒了赵忆丛,立刻派人把他叫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