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日,两人各自养那点不严重却娇贵难藏的伤,默契地不再往外跑。
齐棪嘴都烂了,自然消停几日,不来腻歪。
再赶上翊安来月信,她虽未明说,他共处一室心里知道,更不去闹她。
期间丽妃来过一次,翊安以身体不适推了。
眼瞧到了岁末,翊安热泪盈眶地想,苦尽甘来。
听人道南陈使团昨日回国,也并未放在心上。
谁知齐棪从外面回来,脸色难看,手上拿着一卷画轴和一个信封。
“哪来的?”
齐棪嘴好了,露出一个夸张的冷笑,“江昀给你的。”
“?”翊安的嘴又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 齐棪翊(yi第四声)安:来啊,互相伤害啊。
帝后:放过我们的眼睛,谢谢。
第27章出宫
翊安偷瞄了眼齐棪的脸色,面上坦荡:“他为何送我?”
没记错的话,她跟江昀只是杯酒之交,话都没说过几句。
“殿下问我?”齐棪长身玉立,将信与画稳稳放在桌上,俯身对坐得纹丝不动的翊安道:“臣还想问殿下呢。”
阴阳怪调!
“我怎么知道。”翊安扫他眼,“你拆开看过?”
齐棪摇头,坐下给自己倒茶,“我怎么敢看,怕打开看见自己夫人的艳图,当场吐血,驾鹤西去。”
翊安被他说的勾起兴趣,没由来的期待那一幕。
嗯,以后他要是惹她,她就千里赴南陈排队,让江昀帮她画艳图。
“既然你都知道了……”翊安拉住他的手,满脸歉意地道:“我承认,那日我说去长阳殿,其实是出去与他私会。他夸我身段好,皮肤白。”
“……”豫西嬷嬷在一旁,恨不得拿抹布赌上这祖宗的嘴。
什么混话都敢往自己身上加。
挽骊闻到空气里的硝烟味,未雨绸缪地将手按在弯刀上。
毕竟在自己丈夫面前,说这话的女人,没几个还活着。
齐棪咬牙,按住心脏。
虽然知道翊安在故意气他,但听着还是这么刺耳又心痛是怎么回事?
若是真的,他现在还喝哪门子的破茶,直接带人把江昀抓回来千刀万剐。
还身段好,皮肤白……她夸起自己当真半点不含蓄。
这话只能他夸。
他暗暗发誓,迟早要这么夸她一次,好好臊一臊她。
翊安耍完嘴皮子,在齐棪的眼刀下,漫不经心地拆信,“我倒要看看,江昀有什么废话要说。这南陈人真不是东西,存心坏本宫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