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宜玲在酒吧舞池里摇得正嗨,手一下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了出去。
代政毅将她捉到车库,扔进了车里后座。
“代政毅,你疯了。”聂宜玲将凌乱的头发拨到脑后,转头对着他怒吼,下一秒,男人单腿跪进她大腿一侧的坐垫上,强硬地拱进车中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身后有七七八八年轻人路过,看着虚掩的车门,大家也不惊讶,哈哈笑着便走了过去。
这边是酒吧,大家看什么都不稀奇。
聂宜玲抬手打着他的背,怎么都推不开他,索性咬了他一口。
代政毅吃掉她嘴上大半的口红,吃了痛,才倏地抬起上半身,望着身下的她,眼里都是怒气。
“聂主播,上次一夜之后,你倒是拍拍屁股就走了,不用对我负责吗?现在就这么着急来找新的男人。”代政毅伸手抹了抹嘴唇上的血。
上次那一夜,聂宜玲其实不太记得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稀里糊涂地去了他的家,那天晚上她实在醉得厉害。
他们俩谈恋爱时,代政毅就是一个大醋坛子,估计是刚才她在舞池里和一个年轻小哥搂腰轻舞的那一幕被他看到了,他才现了身。
这种事,他可忍不了,就算分了手。
想到这,聂宜玲轻笑一声,她搂着他的脖子,媚眼玲珑地看着他的眼睛,“代总,跟踪我呀,怎么,分手了都不让我再找,这会不会管得有点宽了。”
代政毅看她喝醉后这不正经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来气。
他松了松领口,让自已便于呼吸。这狭窄的空间内,他可不是她的对手。
他欲从车里退出来,谁料到这回聂宜玲不放手了,她死死扣住他的脖颈,硬是不让他走。
“怎么,想体验车震?”男人挑眉。
几秒之间,聂宜玲望向他的脸却突然变了模样,眼里似乎噙着泪,许久,她嗔了一句,嗓音里似有万般悲戚,“代政毅,我都要往前走了,你别再找我了。”
在岭南路的洋房二楼,代政毅拉开丝绸被单,将聂宜玲软软的身体轻轻地放到床上,望着她湿润的眼角,他伸出手去为她整理头发。
聂宜玲突然把他的手拿过去死命地咬,代政毅只觉得虎口一阵剧痛,但他咬牙忍着,一动也不动,由着她。
过了半晌,聂宜玲发泄完,伸手将他胸前的领带绕了两圈拉到面前,然后两个人像磁铁一般迅速痴缠在一起接吻。
像是久别重逢,他们对彼此像一块吸满思念的海绵,就要溢出。
她搂着他的脖子,代政毅将她一下抱起来,让她两条腿扣住自已的腰,按下她的背窝,让他们紧紧地贴合。
他离开她的唇,抵着她的额头,充血的双眼紧盯着,问她,“还闹不闹?”
聂宜玲委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迅速点了点头,“闹!”
代政毅无奈地笑了一声,浑厚低沉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有些发颤,“叫老公,玲玲。”
聂宜玲虽然醉了,但是她的执拗劲儿可还在,她死活不叫,代政毅把她整个人放倒,褪了衣衫,还故意开了全灯,让她极尽羞耻。
他有的是办法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