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靡的,堕落的,不堪一击的。
盛矜北双颊泛红,身体有些晃动,衣领错乱扯开了一些,露出细长的脖颈。
距离近了,傅司臣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香气。
诱人的,想让人品尝。
她的味道他深深尝过那么多次,可是偏偏看见她就有反应。
“小倔驴,犟种。”
“傅司臣,别,别在这。。。”
他高大的身影笼下来,盛矜北身后没有倚靠,本能地扶住他的手臂。
男人哪会听她的。
一手捏住她的下颌骨,热烈而急躁的吻狠狠撞到她的唇上。
傅司臣很会亲,外刚内柔,细腻缱绻。
单一个吻就能让人醉生梦死。
头顶氤氲的灯光洒下来,出现一对难舍难分的人影。
“谁在里面?”
卫生间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放开我,有人来了。”盛矜北水盈盈的眸子看他。
男人咬她耳垂,笑的邪火,“那又怎样?男未婚女未嫁,还不允许偷个q了?”
盛矜北咬着下唇,噤若寒蝉,脑子血气上涌,“你要怎样?”
傅司臣没有要停的意思,“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里面是盛秘书吗?看见傅总人哪去了吗?”冯曼曼高跟鞋踩到地面上,步步逼近。
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抵达他们所在的隔间——
“门没上锁。”傅司臣调笑。
盛矜北彻底麻了,急了,眼眶也红了。
若是让冯曼曼看见两人在女厕这副模样,公司的流言蜚语会淹没死她不说,传傅廷枭耳朵里,后果不堪设想。
情急之下,她只好跟他服软。
“我错了,是我忘了我做情人最基本的本分,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也不应该骂你没有心,更不应该躲着你,可以放开我了吗?傅总?”
其实,她最不应该的就是明知没结果,却喜欢上他。
可情若是能控制住,要有心何用?
况且,她已经喜欢了他那么久,十五岁到二十一岁,整整六年,占据了她人生将近三分之一的时间。
初吻,初恋,初夜。。。
最宝贵的东西全部给了他。
有过这样的男人,是孽,是缘,亦是孽缘。
眨眼间,冯曼曼已经来到他们所处的隔间外面,抬手握住门把手。
下压——
“很好。”傅司臣说话算数。
在冯曼曼推门而入的最后一刻,放开了她。
盛矜北得以喘息,及时地一把死死拽住了冯曼曼微微拉开的门把手。
一门之隔。
她嗓子骤然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