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佣人撤碗盘,大家不注意的时候。
傅司臣用仅能两人听见的声音说:
“刚刚偷笑我笑得很起劲是吗?对她不行,对你狠行。”
盛矜北心跳陡然加快,她悄悄用脚轻轻踢了傅司臣一下,像是无声的抗议。
说完,傅司臣重新坐下。
小插曲结束,宋韶华重回刚刚那件事,“那奇了怪了,等孙医生过来,让他也给你一并看看。”
傅司臣抻了抻袖子,慢条斯理拿起筷子,“我不用,别操心了,好着呢。”
关雎尔面色不虞,“司臣,昨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有病就治,又不丢人。”
“这种闺房密事,你拿出来说干嘛?”傅司臣眼睑耷拉着,看不出情绪,“你身经百战的,盛秘书才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连男人的床都没上过,你不带坏了人家吗?”
此话一出。
盛矜北的脸原地红成了清蒸螃蟹,热气蹭蹭上涌,两只净白的耳朵更是红欲滴血。
关雎尔脸上的表情却敛的一干二净。
她放下筷子,弄出点动静,官家小姐的架子摆出来。
“傅司臣,你有完没完?当着伯母的面,我再给你保证一遍,我从未跟书礼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以后我再也不解释了。”
傅司臣姿态散漫,脊背后靠,食指与中指旋转着打火机,随后‘啪’地一声扔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是傅家,给谁甩脸子呢?给我妈道歉。”
关雎尔咬着嘴唇,身子微微颤抖,“凭什么要我道歉?明明是你在无理取闹!”
“道歉。”傅司臣声音沉了三分。
“不道,是你欺负人。”
说罢,关雎尔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随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宋韶华急了,“司臣,快去追。”
傅司臣屁股没动。
“惯得毛病,还没进门呢,甩脸子给谁看。”
宋韶华气得站起来,声音压低,“你必须去追,不管怎样,她也是客人,是关家独女,偶尔有点小性子很正常,快去!”
傅司臣皱了皱眉,“不去。”
宋韶华彻底恼火,“别逼我给你爸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