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到床的那一瞬间,把一时鬼迷心窍的曲流汀,摔醒了,这是在干什么?
她低头看着身下的男人,他眼里装满了她。
裴遇则抬头再欲吻时,曲流汀却转了身,坐到床上,然后起身。
裴遇则撑起身子坐起来,拉住了曲流汀的手腕,
“怎么了?”
曲流汀不算温柔地甩开他的手,手掌往后拨了下头发,一个手叉腰回身看了看男人,
“你要是想在这个房间睡,就睡这个,我去另一个。”
裴遇则立刻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让你不舒服?”
曲流汀怔了下,但还算是诚实回答,
“没有。”
裴遇则也意识到问题,
“抱歉,是我刚才冲动了。”
曲流汀抿着嘴微笑,打趣道:
“是我魅力大,我懂。”
裴遇听着笑了,然后很快收住,顿了顿,很认真地问:
“这一年,你有想过我吗?”
曲流汀没想到今晚这个坎好像是过不去了,他非得再次捅破这个窗户纸吗?
她还未回答,他先说了他的答案,
“我很想你。”
远处高楼的探照灯时不时照进到屋内,像一次次地提醒,裴遇则不言语不着急,就等她回答。
“嗯,你们每个人我都想。”
不是最直白的答案,可裴遇则还算是满意,哪怕是顺带的。
裴遇则没有说下文,曲流汀就离开了这间卧室,去了另外一间。
深夜,她坐在飘窗上,看雪景。
如果说想要续旧情,她和裴遇则重新在一起,但当初迫使他们分开的问题,并没有完全解决。
他还是居高位,而她,一年的时间没有作品曝光,也没有专业的画廊运作,或许,还不甚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