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尔抻胳膊,挣脱开他的手。
她连门都没有敲,直接推开门一步步走进去。
房间内没开灯。
盛矜北脸埋进臂弯,背对着门口坐在床上,听见动静抬起头,泪眼婆娑,似是哭过一场。
她诧异。
“关小姐?你怎么来了?”
关雎尔皱着眉,巡视一圈都没有看见想要见到的人。
“房间就你自已?”
盛矜北狼狈地用手背擦掉眼泪,反问,“我的房间,除了我还能有谁?”
关雎尔显然不相信,“那你哭什么?”
盛矜北抬起裹着纱布的手,“我手受伤了,手疼不能哭吗?”
关雎尔笑容也浅,她东看看西翻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特别是浴室和衣柜。
找了一圈可以藏人的地方,毫无发现后。
突然,她发现了垃圾篓内的半截烟蒂,面色一凝。
关雎尔当即质问,“这又怎么解释?你不是说没人吗?司臣一向只抽这种牌子的烟,别告诉我这是你抽的!”
盛矜北心咯噔一下,攥紧了手指。
“关小姐,这世上抽这种烟的人可不止傅总一个,你凭什么就认定是他留下的?”
关雎尔不依不饶,“我给你脸了是吗?你勾引我男人?还敢问我凭什么?”
她猛地抬手,一巴掌朝着盛矜北的脸扇去。
“尔尔,你冷静一点,说话就说话别打人。”傅书礼精准地握住关雎尔扬起的手腕,眉宇间夹杂着不悦。
关雎尔气急,“你拦我干什么?”
傅书礼神色不辨喜怒,“这烟蒂是我的,和大哥没有任何关系,北北昨晚脚受伤了,我来给她送药,顺道抽了根烟。”
这话一出,关雎尔和盛矜北皆是一愣。
关雎尔将信将疑,“真的?你从来不骗我的。”
傅书礼‘嗯’了声,“真的。”
关雎尔疑虑暂且打消。
房间的门被猛地推开。
傅司臣大步走进来,气场冷飕飕的,裹挟的冷风让人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