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臣眼神错综复杂,沉默抽烟。
关雎尔眼角噙着泪,半跪在地上,孤注一掷。
“你还是不信我吗?我没有跟傅书礼发生过,你不信可以试试,体验感骗不了人的。”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作,男女之间就那档子事,只要让他彻底体验到乐趣,就算他想离也离不开了。
这是母亲教过她的。
男人因性而爱。
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很简单,那就是抓住他的身和胃,即‘喂饱它’和‘喂饱他’。
她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动人,肩带也随之滑落。
傅司臣咬着烟提上她的睡袍,递给她纸巾擦眼泪,“不是不信你,也不是我不想。”
关雎尔眼泪止住,“那是为什么?”
傅司臣站起身,“我腰好点了,但好像最近肾又出了点问题,早上睡醒的时候石更不起来。”
关雎尔错愕,“你肾虚?”
她上下打量他,雄性荷尔蒙爆棚,肌肉贲张,无黑眼圈,印堂也不发黑。
哪哪看着都不虚。
相反还很强悍。
关雎尔心中的怀疑如野草般疯长。
“司臣,你是不是在故意敷衍我?”她委屈,“我是真的想和你有进一步发展,你别用这种理由打发我。”
傅司臣将烟头在烟灰缸里用力碾灭,“我没必要骗你。”
然而,关雎尔却不死心。
她缓缓站起身,妩媚勾人,试图诱惑他,“司臣,要不我帮你检查一下?说不定是你自已判断错了呢。”
。。。。。。。
另一边,一楼主卧。
宋韶华坐在化妆台前涂抹身体乳,心思却在想别处,连傅廷枭喊她都没听见。
傅廷枭走近,“我被子呢?问你话呢?你想什么呢?”
宋韶华回过神,“你觉没觉得老大跟北北两人很奇怪?今天我看老大冲亲家母那个态度有点过激了,很反常。”
傅廷枭没找到铺盖,面色不悦,“我看是你有点过激了。”
“你没在现场,你是没看见当时的情形。”宋韶华皱眉头,隐隐担心,“他们两个之间不会有什么吧?你把她放在老大身边,他俩不会日久生情了吧?”
傅廷枭一筹莫展,“你别疑神疑鬼,老大有多风流,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找人查过了,北北之前在孤儿院有个小相好,叫陈屹,两人感情不错。”
宋韶华稍稍舒了口气。
“我估摸着,亲家母看好北北了,让她嫁子琅,你舍得吗?”
傅廷枭沉默两秒,“只要是对傅家有利的,就舍得,对傅家,不利的,要想尽一切办法扫除。”
宋韶华摘下耳饰,放进收纳盒。
“我还是不放心,我去楼上看看,你先睡。”
等她离开,傅廷枭也没闲着,披上外套去了暗室给盛振文上香。
楼上盛矜北卧室的灯亮着,宋韶华敲门进来的时候,她正坐在桌前梳理MBA课程的随堂笔记。
她闷头苦读,尽量不去听不去想,傅司臣的房间正在发生什么。
“北北,还没睡呢?大晚上还这么用功。”宋韶华端着一杯鲜榨的石榴汁放在她桌上。
盛矜北抬起头,礼貌地笑了笑,“谢谢阿姨,您还没休息呢?”
“来看看你。”宋韶华笑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