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北尴了个大尬。
不过也确实爽到了。
傅书礼唇角贴着她的耳畔问,“现在有没有感觉心情好些了?”
盛矜北点点头,“确实好很多。”
她学东西很快,再加上感兴趣,逐渐找到准头,人形立牌上的‘傅司臣’就惨了。
全身上下被打的都是洞,特别集中的裆I部和心脏的位置,千疮百孔。
打人不打脸,只有脸还能看。
终于,盛矜北打光了所有子弹,她气喘吁吁地放下枪,整个人却显得神采奕奕。
“打完了。”
傅书礼从一旁拿过干净的毛巾,递给她,“玩得开心就好。不过,今天也玩了挺久了,回去休息吧,改天再带你来玩。”
盛矜北意犹未尽地点点头。
两人走出射击场,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
白茫茫一片,连带着他们来时的脚印也一并覆盖了。
从郊区往市中心大约一个小时,盛矜北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两点。
想必这个时间,依照傅司臣的体力,他们已经做完不止一次了。
一想到这,盛矜北的好心情顿时消了一半。
正想着,忽然间迎面驶来一辆银色超跑,闪光灯大老远就开始闪烁,鸣笛,在寂静四下无人的夜里很是突兀。
盛矜北坐在副驾驶,灯光照耀的她睁不开眼。
超跑车窗降下。
她看到了傅司臣那张堪比白无常,阴郁邪谲的一张脸,紧抿薄唇,显然是生气到了极点。
像天降的撒旦。
“坐稳了。”傅书礼毫不犹豫地猛踩油门。
傅司臣哪肯罢休,银色的帕加尼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旋转180度后,紧随其后。
元城凌晨两点的夜,傅家双生子玩起了速度与激情。
盛矜北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抓紧了扶手,心脏砰砰狂跳。
心生出一种半夜出来偷会情人被捉的既视感。
“小心!”盛矜北忍不住尖叫出声。
只见傅司臣驾驶着超跑直直地朝着他们的车撞了过来,想要迫使他们停车。
傅书礼眼神一凛,迅速打方向盘避开。
盛矜北惊出一身冷汗,雪天路滑,稍有不慎,车毁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