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其他人纷纷一阵哄笑声。
盛矜北心中一寒。
宋少海上前搂住他纤细的腰肢,寻着她的发丝狠狠嗅了一口,“就是这个味,真他妈带劲,自从上次一别,你可是让我好生记挂,上哪都找不到你这种的,清纯的没你烈,烈的没你马蚤。”
“今晚你可得好好伺候我,弥补我。”
说着,他的手开始摸她。
她的衣服布料少。
盛矜北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不停挣脱。
就在宋少海准备将她往沙发上拉时,盛矜北瞥见茶几上放着一个还剩半瓶酒的玻璃瓶。
她心一横,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伸手抓住那个酒瓶子。
“咔嚓——”
酒瓶断裂的瞬间,头骨好像也碎了。
宋少海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额头上鲜血如注,很快在地毯上晕染开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包间里瞬间乱作一团。
“杀人了!”
两人送她过来的男人愣在原地,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你。。。你个臭婊子竟敢动手!”
“都别过来!”盛矜北死死握着破碎的酒瓶,双眼猩红,“谁过来我杀谁!”
老鸨听到动静匆匆赶来,脸色变得惨白如纸,“你。。。你杀人了!”
盛矜北手在颤,眼中却是警惕,“我没杀人,是他意图不轨,我是正当防卫。”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时,外面传来了尖锐的警笛声。
警员迅速冲进包间,现场的人都被控制住,然后开始勘查现场,拍照、取证,整个包间被警戒线围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人是你动手的吗?”
盛矜北张了张嘴,想要回答,可喉咙发不出声音。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哆嗦,这是自当年母亲那件事后落下的病根,每逢极度惊恐或紧张,身体就会出现应激反应。
“我。。。我。。。”
警员皱眉,“全部带回去。”
。。。。。。
元城市公安局。
半夜灯火通明。
盛矜北被带到审讯室,她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浑身止不住地颤,审讯员无论问什么她都答不出来。
她低垂着脑袋,没有任何反应,像泡沫般易碎。
审讯员的耐心显然也达到了极点。
正欲发脾气。
警员从外面走进来,“傅家来人了,点名要盛矜北。”
审讯员,“傅家?是谁?”
话落的下一秒——
男人推门而入。
黑色大衣挂在左侧手臂,稳重又凌厉,处处带着疏离,周身透着凛冽的气场。
“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