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懵了!光线太暗了,为瞧清楚,再走进几步,结巴了,“这,这是衣服!”
“你的眼睛没问题,不用这么怀疑自己,这拿着,焱,可以转过身了,本公子可没兴趣在你们两个面前大跳脱衣舞。”甩手将脱下的白袍扔给月,里面穿的竟是紧身夜行服,打乱精致的发型,从腰间抽出一根黑色发带,随便扎了下,再来是一条黑布,利落地覆在鼻梁中部,两端绕到脑后一缠再各自往外一拉,形象转换搞定,白日风流潇洒的英俊公子已经变成了黑衣大盗!
原来自始至终,只有他们两个想歪了,狂汗!丢人啊!
萧凌撩了撩掉下的墨发,魅惑道:“最近小日子不好过,手头紧,本公子去赚点零花钱使使!月,你先回去,去哪,该做什么,本公子就不用说了。”这身打扮再加这暗话,月自是心明了,早期她们家小姐就是从这发家致富的!捷径中的捷径!“嗯!”坚定的点了点头,“公子,小心!”
“嗯。”云去,月出,巷中已无一人。
一抹娇小的身影飞快地穿梭在各暗影处,体态轻盈,落地无声。左翻右转,来到一间有灯火的房前,有人守着!老套!萧凌小小的鄙视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往远处一踯,空中飞快地闪过一道银光。‘砰’,撞击声不大,却刚好能让守门的人听到,“谁?”守卫甲防备的问道。“真胆小,今天是我们少爷大喜的日子,还会有贼人来不成!去看看。”守卫乙轻蔑的说道。“走就走!”甲不服气了。“是银子!呵呵,真的啊,肯定是那些大官富人掉的,这年头,他们都不当银子是银子了,我们收了!等下喝酒去。”二人刚离开,萧凌见好机会,提气、开门、闪入再关上,一气喝成,干净利落,果然有老手的气势!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十一章偷盗]
这是一间书房,唯一差别很大的就是到处摆满了礼品。萧凌眼珠贼溜一转,两手一抖,一个黑色的袋子,有了。零花钱按字面意思当然要够‘零’,金子银子已经落后了,现在要的是票子;瓷器书画,运输不便,人手也不够;珠宝首饰还凑和,当然咱品味高,不是什么都一锅端的。兜兜转转,萧凌手贴在书桌下一阵‘扫雷’,有了!凤眼顿时成了月半弯,抽掉木板,一本书成自由落体而下。萧凌手快,轻轻一接,一翻,没错了,就是它!收起放在怀里,小手轻轻拍了拍,心道‘这也是宝贝啊!嘻嘻!’
满屋的礼盒全被萧凌开了盖,什么东西一目了然。萧凌站在一件青花瓷器前,双眸热情似火,扫描仪似的来了个全身检查,手顺着纹路慢慢地滑着,很是具有宝物鉴定专家的神采,‘这形,这貌,这光泽,这手感,啧啧啧,根据多年的工作经验(偷盗经验!),此乃精品中的精品,也就是极品阿!’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行了,就你了!’
抱着青花瓷走到内室,将其轻放在桌上,从袖口抽出银丝拴在瓶口,慢慢地从室内上方绕出来,最后系在门上,万事具备,只欠东风!萧凌又挑了个称手的小花瓶,悄然躲在房门后,掂了掂花瓶,猛的向里面一砸,‘啪’摔了个支离破碎。
“什么人?!”‘砰’房门被撞的声音!‘啪’极品青花瓷献身的声音!‘极品’立刻把人都吸引了进去。眉眼一展,萧凌背挂黑袋闪身而出,一跃,立刻融化在黑夜中。
萧凌在屋檐上才跃了几步,就杀出了程咬金。美目一眯,‘一个,两个,少了点’双耳轻动了下,‘后面还有,呵呵,这样才好玩吗’,微吊唇角,美目顿时又转成新月,流露出淡淡的邪气,伸出白皙的右手,在轻柔的月色下显的更是白嫩晶亮。二人见状立马抽出了佩剑,严正以待。萧凌见状,嘴角的弧度也越大了,中指和大拇指一个快速交叉,‘啪’一个响指顿起,又一个黑影飞了上来,今天果然流行穿黑色!而萧凌则立刻转身向另一个方向奔去,那二人反应也快,持剑直刺过来,‘噌’剑与剑擦出了火花。萧凌转头望着那打斗的三人影,轻蔑一笑,轻声道:“baga!(日语笨蛋的意思)”想黄雀在后?本小姐就喜欢逮黄雀,做猎人!
喜宴上,头桌,坐的那都是剁剁脚,地也会震两下的人。李尚书眉开眼笑,热情泗意,又敬酒倒酒,又马屁,标准的官生活。突然,一中年人,好像是管家,脸色焦急,匆匆而来,对着李尚书一句耳语。李尚书的脸上立即晴转多云,对着同桌的同僚又是一阵官方用语,起身,狂奔而去!
端木飞扬挑了挑眉梢,勾唇一笑。“你做的?”納兰容若靠着端木飞扬轻声附耳道。端木飞扬对着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睿王府。
“什么!”端木飞扬怒起拍桌,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下面跪着两个黑衣人,面巾已扯,乃林云和林飞二人。
“属下该死!本已截住那人,哪知他也有帮手,一个措手,已被他夺路而去,本想擒住这帮手,哪知后面又上来几路人马,什么都没说,大家打成了一片,而那人也跑掉了。属下办事不利,请王爷责罚!”林云正色道。
端木飞扬收起戾气,闭起双眼,又猛然睁开,里面已一片澄清,暗沉问道:“可看出是什么人所为?”
林云暗吸了口气,刚才好险,“属下二人到那的时候,已经有人比属下抢先一步,故属下便想等那人出来后再行抢夺。那贼人手法很是娴熟,应是精于此道,而且他还顺手盗了很多珠宝玉石和银票,其他的一盖不碰,很是奇怪。如果是其他人派来的,除了任务,应该不会碰这些才是;如果真是贼,但是,据属下观察,他是有心去找那本帐的。此人也是黑衣蒙面,轻功了得,看不出什么特别。而另一人,属下更是没发现此人的行踪,要不是原先那贼人一个响指招来,属下定还不会知道此人存在!”说完,恭恭敬敬地把头再弄低点。
端木飞扬略一思索,“看那人应该也是有备而来,却不是那些人的人,到底是谁?”眸中亮光一闪,“那些人可说过什么话没有?”
“呃!”林云把头按的更低了,“属下该死,未听到任何话!”
“属下好像听到了。”林飞不确定地回道。“哦?快说!”端木飞扬立刻将视线转到林飞身上。
“好像是什么八嘎,属下也听不明白,也不知其意,是那贼人转身离去说的。”林飞回的苦涩,这是哪国的话阿。
“八嘎?八嘎?”端木飞扬暗自低喃了几句,也不得要领,转头对着二人低沉道:“下去吧!”
“是!”“是!”二人如释重负。
本想拿那本账册,在父皇那立一功,再插上自己的人,自己还是少算了一招吗,到底是谁?端木飞扬望着漆黑一片的夜色,也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在另一边。焱摆脱众人的纠缠,便向着与萧凌的约定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