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小姑娘眼眶红得像被吓哭的兔子,此时慌张又无措地解释,倒是看不出刚才那伤心模样。
“好点了?”陆蔚然问。
“我好了,谢谢陆医生。”温宁一愣,才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她已经很感谢他了,不好再麻烦他。
陆蔚然无视她的辩解,嗓音慵懒又低沉:“我记得,离我交代完医嘱,还没超过十二个小时。”
温宁没反应过来。
“在一个医生的面前,不遵医嘱,是对医生极大的不尊重。”陆蔚然慢慢悠悠道。
“可是…”温宁也不知道要怎么发泄自己内心挤成一团的负面情绪。
“奶奶睡了?”他似是看出她的无措。
温宁点头。
“那跟我走?”陆蔚然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见温宁点头,他便拉着她的手腕出了住院部。
温宁问他去哪儿,他只说给病人治病。
很快,温宁便被陆蔚然开车带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室内羽毛球场。
时间有点晚,只有温宁和陆蔚然两个人。
陆蔚然去换衣服,温宁则在场边坐台上等他。
开着暖气,她还有些热,就脱下了外套,垫在他的大衣下面。
温宁有些忐忑,大晚上的陆医生不会想拉着她打羽毛球?
她不排斥,但是不得不承认,她是个运动白痴。
“会打么?”
低沉嗓音传来,温宁看去。
只见他换了身白色运动装,宽肩窄腰翘臀,运动裤裹着修长笔直的腿,隐隐能看出肌肉,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却不夸张,异常的禁欲。
那蓬勃而出的荷尔蒙和木质香将她包围,不受控制地钻进她鼻尖。
温宁忍不住脸红腹诽,这哪里像32岁的叔叔,明明就是23的青春男大好不好。
温宁哪里好意思说自己打羽毛球菜成狗,属于看见球都接不到的程度,“应该…应该会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