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自已挣钱少?缺你那三瓜俩枣了?辞了算了。”岑漱冰的声音听起来带着轻快。
桑云听忍不住:“你说的轻松,去缅北搞诈骗来钱快,我能去干吗?”
“真去缅北搞诈骗不如多搞我几回来钱快。”
岑漱冰那张嘴一如既往的薄情,桑云听牙尖嘴利的功夫尽数拜他所赐。
“。。。。我不辞。”她到底没他脸皮厚,顿了好几秒才红着脸憋出来这么一句。
电话那头的男人已经笑了起来,他笑得很低,气息温柔地能滴出水,问:
“小乖,脸红了是不是?”
桑云听没说话。
她虽然看不见人,也能想象出岑漱冰此刻的神情。
他的脸很值得反复品鉴,皮肤是冷白色,瞳仁也比常人要黑。
所以一双眉眼看起来清绝又深情。
尤其笑起来的时候,又痞又坏,带着三分野性的硬帅。
让人根本挪不开眼。
“这几天没回宿舍,都住在哪儿了?”岑漱冰又问她。
“我在晚凝这里。”桑云听没打算瞒着。
只要岑漱冰想知道,她根本瞒不住。
“什么时候搬回金玉岸?”
“不回了。”
“金玉岸是你的。”岑漱冰沉默两秒,“明天中午要回趟南郊园子,我来接你,我们谈谈。”
明天是岑漱冰的生日。
往年生日,他从没办过。
南郊园子里住着岑漱冰的父亲岑啸堂和继母刘思清。
双亲亡故后,刘思清对桑云听尤其照顾。
私下没外人的时候,桑云听都称呼刘思清为清姨。
前两天清姨打过电话,说岑漱冰今年本命年,生日要在园子里大办。
家里信得过的佣人忙不开,让桑云听有空的话,回去帮忙。
桑云听刚想答应岑漱冰,就听见他那头响起秦舒瑶的熟悉声音。
女孩清甜中还带着点埋怨:
“漱冰哥,过来嘛,看看这种蛋糕你喜不喜欢?”
桑云听怔愣了一下,匆匆拒绝:
“不用接我,你忙吧。”
她飞快地挂断电话,怕再多听一个字就会影响到自已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