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几次董事会,岑漱冰一句话都不肯说,表现得极为谦逊,人人以为他是走个过场镀镀金,放松了不少警惕。
岑漱冰继续交代江寂:
“找主流媒体把负面新闻散出去。顾家对董事会更难交代,这次问责板上钉钉。”
顾洺在地上又骂了几句。
岑漱冰将烟头放进他嘴里碾灭,又嫌弃地将手上的黑色手套褪下,一并塞了进去:
“关两天,让他把该吐钱吐出来再送警局,别忘了喂点水照顾妥当。”
中年男人像球一样躺在地上痛苦地打滚,除了哀嚎,再也骂不出一句完整地话。
“啊?”江寂没反应过来。
岑漱冰起身解了外套往浴室走:
“别给人弄死了,我是守法好公民。”
-
飞机落地,岑漱冰就被岑濯羡截在贵宾室。
他消息灵通,不用表明也知道是被人委托,来替顾洺求情。
岑啸堂还是更信任这个亲手带大的私生子。
温和识趣,听话易掌控。
“求情大可不必,你没那么大面子。”
岑漱冰觉得挺有意思,谁不知道他和岑濯羡从小打到大,
“你该不会以为我来是跟你平分华晟的吧?”
“做做样子。”岑濯羡笑道,“父命难违。”
两人在贵宾室喝了一壶茶,岑漱冰先行离开。
“买些慰问品去看望和顾家关系不错的那几个元老,带上华东区的财报,和今年的分红让利协议。”岑濯羡交代助理,又问,
“我爸和Lvy交往的怎么样?”
助理回答:“他最近都在Lvy那留宿。”
岑濯羡:“再去物色几个和Lvy类型差不多的女模。”
助理:“好。”
快离开时,岑濯羡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提醒程喻回来前买个栗子蛋糕,要那款咖啡口味的,南京西路那家。”
“对了。”他补充,
“再买些蝴蝶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