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骗我继续上床?”
这话真的很难听,岑漱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说话。”桑云听终于学会了岑漱冰命令人时,那股趾高气昂的语气。
门“嘭”得一声被关住。
桑云听被强行拉进房间。
岑漱冰将抵在门后,一手反剪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偏头吻她。
他吻得很蛮横,咬得桑云听舌尖发麻。
快要窒息的时候,岑漱冰又适当分开些缝隙,让她呼吸。
“装什么?”岑漱冰的呼吸有些混乱,
“知道我什么心思,还自已送上来?”
他吻得很重,似乎要把这些天的怒气都发泄出来。
去他妈的无排他性暧昧关系。
他走了还没一周,桑云听就能和岑濯羡一起过年,他就是不爽,怎么了?
从小到大都是他欺负别人的份儿,还没人敢这么对他。
“你猜对了,小乖。”岑漱冰恶狠狠地咬住桑云听的耳垂,又在她疼得叫了声“岑漱冰”后,改为含弄。
“我就是骗你上床的。”
他的语气也温柔下来。
太久没做,连长时间的亲吻都让人变得神志不清。
结束什么?
根本就结束不了。
桑云听被岑漱冰扔到床上。
他抓起她的手指,往自已潮红的脸上触碰:
“小乖,你摸摸我的脸,是不是很烫?”
他又牵引着她的手指覆到胸口上:
“心也跳的很快。”
桑云听不敢看他的眼睛,偏头无措地问他:
“你想说什么?”
“好想你。”岑漱冰低头虔诚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哪里都想。”
他没说不要走,也没说不要结束。
单单“好想你”三个字,足以让桑云听丢盔弃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