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醒醒啊!我是盈盈啊,是你最宝贝的盈盈啊!”
刘盈盈紧紧握着刘师长的手,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簌簌而下。
她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嘴里不停地喃喃着“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呀”,那声音带着哭腔,颤抖不已,在病房里回荡,揪扯着人心。
医生站在一旁,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家子闹剧,无奈地暗自叹了口气。
从他们进病房到现在,居然没一个人先问问刘师长的病情,在这关乎生死的时刻,亲人们却被情绪左右,无人关心病人的实际状况,实在是可悲可叹。
陈东被刘夫人又打又骂,承受了好一阵子,直到刘夫人打骂得没了力气,这场混乱才稍稍平息,两人这才有机会心平气和地交流。
“妈,您先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可不行。我先去问问爸的具体情况。”
陈东强忍着委屈,尽量让自已的语气听起来温和又关切。
刘夫人这才如梦初醒,她隐隐觉得似乎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思索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已竟一直没问丈夫的病情。
一时间,她心里一阵发虚,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嘴唇微微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好半天都没能发出声音,最后只能抬起手,无力地摆了摆,示意陈东去问。
医生一直候在一旁,看到终于有人来询问病情,不禁又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可算有人关心了。
他收起心中的无奈,转而一脸严肃地说道:“刘师长的情况不太乐观,我怀疑是脑出血。咱们医院的条件有限,有些检查和治疗手段做不了,我建议尽快转去京城的大医院,你们家属赶紧商量一下吧。”
陈东听完医生的话,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心里慌得不行。岳父要是真的一直醒不过来,那自已以后可怎么办?
他的脚步都有些踉跄,慌慌张张地快步回到病房,一把抓住岳母的胳膊,将医生的话一五一十、焦急万分地重复了一遍。
“怎么办啊?医生说爸这情况得去京城!”
刘夫人一听,更是慌了神,脸上血色全无,嘴里念叨着:“怎么还得去京城啊,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慌乱无措的时候,刘盈盈反倒镇定了些,她咬了咬牙,站起身来,声音虽然还带着哭腔,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去!咱们必须带爹去京城!”
傅恒得了林软软的指点,飞快的就策划出了更细致的训练方案,一直忙乎到了大半夜。
写完的那一刻,压根不顾这深夜时刻,转身就出了屋子去了章副师长那边,林软软没好气的笑了笑。
一时间不知道该同情自已呢,还是该同情那章副师长的家里人呢!
林软软的房子虽然在最后一排,可它地势高,陈东陪同刘师长坐车转移的时候,就看到了那屋子的亮光。
满心的苦楚,都在诉说他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