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长兴赌坊这边红火的生意,挖走了大量赌客,其他赌坊的日子都相当的惨淡,可谓是门可罗雀,跟以前比那叫一个山顶石头掉进坑——一落千丈。
这长乐坊的日子是最不好过的,自己的场子是最大的,日常人工场地开销是最大的,这连续多少天没啥生意了,梁二爷急的愁眉苦脸,连忙叫着梁九坐下来商量对策。
“老爷,咱这长乐坊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快揭不开锅了”,梁九也很担心。
“是啊,这长兴坊太会搞事了,把我们挤兑的太惨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给我整整他们?”
“他们家有个高手坐镇,据说最近还招募了一个保安队,咱也打不赢啊”,梁九很委屈的道。
“你蠢啊,现在打肯定是不行了,就不会想想其他办法?”,梁二爷似乎心里有了路子。
“老爷你提点便是,小的去办”,梁九继续谄媚。
“我开赌坊几十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们现在生意好,又有人一堆打手,用武力已经不是好办法,那就智取”
梁二爷顿了顿,道:“安排一些人,要技术过关的,去他们的赌场里出老千,狠狠的赢钱,然后让龙五跟他们赌一场大的,我们有‘赌神’,不用怕他们”
“老爷就是高啊!正好我们赌坊里几个坐镇的没事做,派他们去杀杀长兴赌坊的锐气!”
“记住,一定要给我狠狠的出口恶气!”
梁九领了命,安排人去了长兴赌坊。
这几个长乐坊的高手确实有两把刷子,玩骰子的时候就像香港电影里演的一样,似乎能听出骰子的大小,一押一个准,赢了不少的钱,整的美女荷官连连叹气。麻将房里也是,几个高手坐下来一直在赢钱,打的其他人不敢上场了。甚至斗鸡室里,长兴赌坊的斗鸡遇到他们的鸡,头也抬不起来,接连失败,庄家输了不少钱。
这一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陈长兴和右泽的耳朵里,两人一起来到赌坊,悄悄的站在旁边观察几人,发现这几人确实是高级老千,能大致听出骰子的运动规律,甚至还会手法拍桌子改变骰子的点数;另外打麻将的时候,两人上场串通,用极其不易察觉的方法,互相提醒自己需要什么牌;斗鸡的时候这些人带了点东西,在庄家斗鸡附近晃了晃,自己家的斗鸡很快就显得无精打采……
“真来高手了,看来是有人故意捣乱啊”,陈长兴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陈老板,这样,你把这几个人请到最里面来”,右泽安排到,最里面的厢房平时不对外开放,都是赌坊里议事的地方。
没过多久,不知陈长兴用什么办法,中断了几个高手的赌局,还真把他们都请到了里面来,梁九得到消息,跟着来了。
“几位,这几天赢了不少钱啊?我看这位个子最高的,眼神间透露出来的杀气不一般啊”
“我家大哥你都不认识?还敢开赌坊,这是洛阳城里鼎鼎大名的赌神‘龙五爷’”
“很高兴见到你,龙五爷,不知怎么有空到我这小小的长兴坊来了?”
“少跟我装模作样,你惹到了我家梁二爷,我们就是来踢馆了,灭一灭你的气焰”,梁九代表着发了豪言。
长兴坊这边的人听不下去了,一个个都想冲上去揍这几个嚣张的家伙。
右泽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坐下,对着梁九道:“我们自己做自己的生意,也没来影响你长乐坊啊,何必这样断人财路,搞得两家以后要针锋相对”
“少说那些,洛阳城内一山不容二虎,要不是我长乐坊一家独大,要么是你长兴坊独领风骚,今天就做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