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很静,感受不到掌心的温热触感。
不能让他觉得做了很错的事,也不能让他感觉这么做一点后果都没有。
要让他知道这不是不能谈论的话题。
“对……”没出口的对不起被陆珩的吻打断,池砚之轻轻推他,“我会把刀丢掉。”
“唔,你的刀……”陆珩说,“被祁哥没收了,祁哥说店里正好需要,你有他就不用买新的了,你不会介意送给他的吧。”
祁星河可没说店里需要,再说买把刀是很容易的事情。
但池砚之信了。
“痛吗?”陆珩问。
池砚之摇头。
“下一次……这么难受的话应该怎么做呢?”陆珩吻吻他的鼻尖,“是不是应该先告诉陆珩呢?”
“嗯。”
“然后交给陆珩。”
“嗯。”
“陆珩是白色的小狗,对不对?”陆珩很轻地“汪”了一声,表明自己的小狗身份,“小狗毛茸茸的,可以治愈池砚之,对不对?”
池砚之被他哄得心脏都要化了,人也精神了一点,笑道:“陆珩是恶犬。”
“对,”陆珩故作凶狠地汪了两声,“所以陆珩会赶跑欺负阿砚的坏线团,然后把它织成毯子。”
“冬天可以盖着睡。”池砚之说。
“那我们织厚一点的,围着毯子看电影,你喜欢看什么电影?”
话题就这么被转开,池砚之的思维就像松散的风筝线,陆珩一点一点收紧,牢牢握住,于是就跟着陆珩走。
“鬼片。”
恶作剧成功般挑眉:“是不是没想到。”
陆珩确实没想到:“不会怕吗?”
“不怕。”终于感受到陆珩的体温,池砚之本能地往温暖里靠。
“糟糕,”陆珩故作苦恼,“我会怕,所以主人应该会保护我吧?”
“用毯子把你盖住。”
陆珩很不满意:“我以为你会抱我。”
怀里的人憋着笑:“我会跟电影一起吓你。”
“好啊,”陆珩挠他痒痒,“主人居然欺负小狗,这很过分,小狗会吓得嗷一声跳进主人怀里,主人就非抱不可了。”
池砚之在他怀里左躲右躲,捧着陆珩的脸吻过去,边吻边笑。
交换呼吸和心跳。
交换吻。
世界寂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