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王鼎?师父,我想起来了,神木王鼎在我姊姊那。”
“你姊姊又在哪里?”
“我姊姊在大理镇南王府。”
“胡说八道,怎么又扯到大理镇南王府了?”
“师父你知道头姓什么么?”
“你姓什么?”
“我姓段。”
“姓段?这么说,你竟是大理镇南王的郡主喽?”
“师父,其实啊,这个狗屁郡主我才不想当,您看我为了能再见到师父,特地偷偷从镇南王府逃走。
不过,为了帮师父取回神木王鼎,我愿意偷偷潜入镇南王府,把它偷出来。”
“哼!”丁春秋重重哼了一声,“小阿紫,你以为玩投鼠忌器,我就不会杀了你?告诉你,神木王鼎,我也不是非拿回不可。”
“师父,我当然知道神木王鼎对您来说无关紧要了。只是我怕江湖上人议论您。”
“怎么议论?”
“他们会说丁春秋被人家抢了东西,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放肆!”
“不是我说,是他们说。”阿紫连连摆手。
“小阿紫,想让我饶了你也不难,你去替我做一件事。”
“是,师父,我这就回大理取回神木王鼎。”
“不是这一件。”
“不是这一件啊,那……请问师父要我去办什么事?”
丁春秋指着木婉清道:“你刚才叫秦川姐夫,那这女人可是你姊姊?”
阿紫笑了笑:“师父,您真会说笑,这人自然不是我姊姊。”
丁春秋道:“那她是谁?”
阿紫道:“硬要算的话,她也是我姊姊。”
丁春秋皱眉:“她到底是谁?怎么一会儿不是你姊姊,一会儿又成了你姊姊?”
阿紫解释道:“是这样的,师父。我爹镇南王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这个是我爹跟其他小贱人生的野种,所以我才那样说。”
“你再敢乱叫,我杀了你!”木婉清没想到阿紫为了活命,竟两面三刀到如此地步。
“师父,她凶我。”
丁春秋看着木婉清:“我来问你,你跟秦川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木婉清转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阿紫道:“师父,这小贱人肯定是背着我姊姊勾引我姊夫。”
“嗯?你还敢叫他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