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贞接到命令,低头撩开袍子,解开亵裤,把早已铁硬的器具解放了出来,然后拉住朱紫的双腿,令她贴向自己,一顶而入。
朱紫虽然生个两个孩子了,但毕竟年轻,还不到二十岁,再加上平时注意保养,下面不像初破身时那样箍得赵贞发疼,而是紧致温润滑嫩,赵贞自己觉得朱紫更胜往昔,更令自己。
赵贞的动作越来越快,朱紫迷乱之间差点叫出声来。赵贞怕惊醒了睡在床帐里的赵梓,伸出右手捂住了她的嘴。
朱紫这才清醒了一点,却不加收敛,反倒伸出舌头舔了舔赵贞的手心,媚眼如丝盯着赵贞。
赵贞被她舔得身子一麻,一股快感闪电般从脊椎直达大脑,他看着朱紫,左手摁在朱紫胸前,用力顶撞起来。
妆台在他的力量下摇撼着,发出“咣当”“咣当”的有节奏的声音。
在这撞击声中,赵贞和朱紫同时到达了顶点。
两人抱在一起良久。
回过神之后,赵贞抱着朱紫去了净房。
洗完澡出来,朱紫掀开联珠帐,在熟睡的小包子旁边躺了下来,赵贞也跟着她在最外边躺了下来。
朱紫身体困倦,但却不想即刻睡去,她有一句每一句地依偎着赵贞,和赵贞说着话。
赵贞心情很是平静。
其实他是很忙的,太多的事情需要考虑,太多的决策需要思考,太多的利害需要分析,可是,只要和朱紫在一起,哪怕是说些废话,哪怕什么也不说,他的心情就会很快平静下来,浑身懒洋洋的,很安适,很舒服。
赵贞突然道:“朱紫,你的生日是八月十五吧?”
朱紫本来都快要睡着了,一听他的话,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嗯。”
自从离开家乡,朱紫就再也没有过过生日。
刚开始是没人重视;后来跟了赵贞,可是两人聚少离多,每次她生日的时候,赵贞就不在身边。
想到这里,朱紫有些黯然。
赵贞把她往怀里带了带,道:“你想要什么礼物?”
朱紫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什么都有,好像没有需要的,就随口道:“不如,你带我出去玩几日?”
赵贞默然。
最近,他正在筹划一起事件,守城的兵士故意放水,不少乌吐国和东枢国的刺已经混进了润阳城,这个时候带着朱紫出去,怕是不够安全。
朱紫等了一会儿,看他没有回应,心里微微有些失望,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赵贞感受到朱紫的不悦,翻身压住朱紫,清浅地吻住她。他以前有些洁癖,觉得人与人交换口水怪恶心的,可是自从有了朱紫,却觉得这种相濡以沫的感觉非常美妙。
朱紫很快被他吻得晕晕乎乎,满心的不快很快被抛到了爪哇国。
等赵贞把她放开了好一会儿之后,朱紫才清醒了过来:我怎么又被赵贞勾引了?我怎么又沉溺于赵贞的男…色了?我向小包子发的誓言呢?难道我真的要肥十斤?
朱紫气得用力捶床,睡意一去不返,只剩下满心的懊丧。
作为既得利益者,赵贞很放松地躺在床上,这一下午是不准备出去了,他要陪妻儿一下午。
小包子一直睡到了傍晚才起来。
朱紫帮他穿好衣服之后,他也不黏着朱紫,而是很平静地拉着爹爹的手,一起出去了。
朱紫很惊讶,百思不得其解,等奶娘红梅把喂过水的小馒头抱出来之后,朱紫接过小馒头,抱着小馒头也跟了上去。
刚走到延禧内院门口,朱紫就看到前方陈平和陈喜拿着钓鱼的器具,正在给赵贞和赵梓请安:“见过王爷,见过世子!”
朱紫这下全明白了。
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有的时候,父亲这一角色,是母亲无法代替的。
快中秋节了,这天傍晚,金京城里却淅淅沥沥下起了秋雨。一层秋雨一层寒,高四太太虽然身上脂肪够厚,可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缺乏运动身子发虚,依旧感到了那股浓重的凉意。
天已经全黑了,高四太太从高大太太所住的牡丹园回来,虽然一群丫鬟婆子打着伞簇拥着,可是她依旧冷得直打颤。
一回到桂香院,高四太太就命贴身丫鬟红弥去取自己的厚夹衣。红弥忙道:“太太的衣服都是翠盈管的,奴婢这就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