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仪犹豫着还是惋惜的将木人给了出去。
清琅将木人接下,回去了。
流风咂舌:&ldo;这是……这是闹得哪一出?&rdo;
裴景仪淡淡道:&ldo;走吧!&rdo;
此时,屋里。
樱九趴在桌子上仔细端详着木人,那是一个含羞低笑的她,不知道是裴景仪捕捉的哪个瞬间,将她的神态记了下来,就刻了个十足相像的,总之旁人是无缘见到她这个样子的。
胸口又是闷疼,有点喘不过气来。
樱九将木人放下,对一旁站着悁悁不安的清琅道:&ldo;出去吧!&rdo;
清琅是等着受罚的,结果樱九什么都没做,她一喜,连忙出去了。
樱九打开抽屉,拿匕首在胳膊上划了好几刀。
【樱九:铺垫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一切就绪,该发力了。】
【系统:宿主,我有点心疼你qaq。】
【樱九:可别,我好着呢。】
【系统:接下来该怎么办?】
【樱九:洗白啊!】
【系统:咦?】
【樱九:我有一千种自我洗白技巧,你喜欢的方式我都有。】
【系统:还走隐忍深情路线吗,我觉得应该骗不过裴景仪。】
【樱九:连你都觉得不行,我当然不走这个路线,年轻人嘛就是要刺激,玩玩新鲜的。】
【系统:比如……】
【樱九:老子特别讨厌你,但是老子也特别喜欢你,不服憋着!】
【系统:精……精神分裂?】
【樱九:你才精神分裂。】
【系统:心虚jpg。】
裴景仪有件事一直犹豫着该不该和裴丞相说,那就是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出身,而且亲生父亲病危在床,亲哥哥让他务必回去看一眼,虽说从小和他们失散,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他想去看看。
然而,相府养了他十二载,好不容易将他养大成人,他却提起亲生父兄之事,未免会让裴丞相生出什么想法,他不想和裴丞相离心。
昨天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对裴丞相说,被清琅一打断,便又失了勇气,心情欠佳,这几日都未出过相府,好友以及靖宁郡主的邀约尽数推却。
之后,他便发现了一件奇事。
相府中的人好似不再惧怕樱九,也不避讳谈论她,青琼苑的下人一个个再无伺候樱九的苦脸,喜笑颜开活跟过年似的。
只是,当提及樱九的脸时,他们几番欲言又止,吁叹不已,裴景仪恍然想起,这几天他见到的樱九都是佩戴着面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