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草,特么你有病,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就算不用看记录,系统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当年南浔炸了后,苏望捡骨头的时候是有多绝望,看着爱人破碎。要不是自家主角过于强大,怕是早疯了。
南浔一脸平淡,“还成,至少我没有问他捡骨头的时候闻着味道香不香,毕竟刚出炉的……”
【系统:……】人言否?
系统不自觉砸吧了一下,差一点就被南浔带偏了,它看了一下自家主角差点爆表的数据,又呵了南浔一脸。
【系统:断腰警告,我已经记录你刚才说的,等回去就发给时总,你等着折在床上吧。】
南浔不置可否,反正断腰的又不只是这个,指不定来还轮不过来。
在南浔跟系统插科打诨时,苏望已然到了临界,他狠狠地抓着南浔的手,咬牙切齿,“冯博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然知道。”南浔往前一步,跟苏望的鼻尖相触,“但我要你知道,从前一切,全然都是真的,骗你是真的,在你面前死去,也是真的……”
南浔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苏望的心口上狠狠地扎着,直至血肉模糊,那人就像是带着荆棘的玫瑰,明知危险,却又万分诱惑。
南浔没有理会自己的手腕几近要被捏碎,他只是朝着前方而去,“而我是真的,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是为你而来。”
他笑了笑,在那人痛苦眼中俯身,勾住了温软,“爱你,也是真的。”
不得不说,南浔当真是最了解苏望的人,亦或者他对时郁的每一个性子都了解得极致。
无论那人有多强大,可心底却永远都是不安。
甚至时郁并不知不安是什么,只知道不能拥有他,便好似失去了意义。
哪怕他能得到无数别人可望不可及的东西,可时郁是孤寂的。
他一个人走在孤寂的黑暗中,如果没有自己的出现,或许这一辈子他都毫无所感地走到了空荡荡的尽头。
可南浔像是一抹染上色彩的光,闯入了时郁的世界中,让他感受到温暖,见过了光明,又如何想要重回黑暗。
而无论是哪个他,无非只想得到南浔的注视。
在听到南浔说这句话后,苏望顿然呆愣着神色,那张冷峻的脸上有那么一瞬间露出狰狞的神情。
南浔反手握住了苏望,低下头,嚙着指间,而后慢悠悠地掀起眼帘,看着苏望,“疼吗?”
苏望不受控制地点了点头,可比起疼痛,他好似觉得指间上像是被几千只蚂蚁撕咬一般,密密麻麻,却又无处可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