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东上了二楼,没去开铺子,把卷帘门拉了个缝钻了进去,又反身锁上,径直上了楼,倒了杯水放在桌上,然后把自己重重摔在床里,先不忙睡觉,从桌上拿了水拥被坐着,透过窗户向外看,专看市场上各色尔等的女人,鲁东觉得,这是一种享受。这时候天光已全部放亮,市场上人以渐多。他见这些来来往往的女人中有老的有小的,有胖的有瘦的,有漂亮的有丑的,但都比不上刚才见到的那两个美少妇,便觉得身上燥热起来。
心里浮想联翩,想着第一次把付美艳搞上手的时候她穿的就是一套半透明的蕾丝裙,当然质地和款式都远不及刚才那个美少妇身上穿的,不过,那种网状花纹和半透明带来的性感是如此的类似。
虽然是前年的事了,鲁东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尝到付玫艳那股*滋味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一个初秋炎热的中午。那天鲁东到付玫艳家去找他表兄邱炳毅,商量合伙做一趟生意的事情,他和邱炳毅其实是那种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鲁东以前住在梨花镇,那时候他还没还没搬进城里来,鲁东大女儿樱桃在邱炳毅班上读书时候认识的。
表兄不在表妹在。鲁东见妇人穿着一套赭色透明蕾丝两件套裙,脸上粉扑得白花花的,口红浓浓地打着、眉毛细细地画着。蕾丝裙紧紧地绷在*的身体上,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甚至连衣服的皱褶,都透露着一种热辣辣的女性的媚惑和某种急迫的渴求。
鲁东心想,“这女人真有风情,老公不在家还打扮得这么妖艳啊?也不知道打扮给谁看,她老公经常不在家她受得了吗。”
那天,鲁东就在付玫艳家里占有了这个*少妇的肉体。说是占有,似乎是鲁东主动,其实细细回忆起来那天的情形还真说不清楚是谁占有了谁。
鲁东搞女人是蛮有一套手腕的,他又特别喜欢付玫艳这种*,因为他觉得*搞了就搞了也不用负什么责任,而且*经过男人的调教床底上放得开,风情万种,玩起来也尽兴,不像那些青涩少女,既要慢慢调教,动不动还要你负责任,麻烦得很!这些年托改革开放的福,鲁东挣了些钱,他有个好处,就是肯在女人身上花钱,只要他看上的妇人很少不去勾搭的,而且经常是十拿九稳。
付玫艳天生*,鲁东早就有意,只不过碍于表哥邱炳毅的面子不好下手,平时和付玫艳最多也就是开几句过火的玩笑,手机上发几句荤段子,还真没那个过。“朋友妻不可欺”,这点义气鲁东虽是俗人,但还是讲的。
那天到底是谁勾引了谁还真难说。当时鲁东见邱炳毅不在就要走,妇人倒把他留下了,还责怪他说枉为亲戚,平时都不上门来看看表妹,来了又要走,是不是嫌表妹招待不周,还是有什么事只跟表哥说,要瞒着表妹不成?
付玫艳这样说,鲁东便不好走了,走了还好像真的有事要瞒着她,只好坐下来闲谈。付玫艳又是倒水又是拿冰镇西瓜殷勤待客。
当时天热,付玫艳衣服单薄,紧挨鲁东坐着,女人性感的部位、身上浓郁的香水味,是那么明显那么清晰,那么接近,近的触手可及,这种诱惑是很让人难以把握的,立即把鲁东勾得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第十三章 销 魂往事
付美艳乳 房很大,——今天鲁东看到的这两个美少妇就够大的了,而凭鲁东的感觉,付玫艳的比这两个美少妇还要大。现在据说乳罩大小分什么A罩杯B罩杯C罩杯,鲁东也搞不清楚哪种罩杯是大哪种罩杯为小。他凭自己经验猜测,既然A排前面,应该是最大吧,就像打牌A最大一样,C应该是最小,如果一般女人是C罩杯的话,刚才见到的两个美少妇算得上是B罩杯,那付美艳的绝对应该是A罩杯。其实鲁东正好把这个次序搞反了,不过鲁东的意思很明确,付美艳的乳 房比一般女人要大两个数量级。
那天在表兄家的客厅里,付玫艳和鲁东两个并坐在沙发上,一男一女挨得很近,付玫艳的肩膀靠着他的肩膀,他的膝盖碰着付玫艳的膝盖,付美艳只要稍一弯腰,低胸吊带衫下圆鼓鼓的乳房就有小半边春光外泄,特别是那条深深的*简直叫人浮想联翩,鲁东早已是*升腾,欲罢不能,而付玫艳又时不时的弯腰低头,总有东西掉到地上!大概是天气太热,后来妇人又放肆地把那对美白的腿翘起来放在茶几上,把一条白生生的大腿活色生香地呈现在鲁东面前,高跟鞋倒影在茶几玻璃上的样子很美,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鲁东看着妇人的媚态,闻着香水的味道,下面男人的那物事很快就坚硬起来。
在鲁东的意识里,已经进入这个*少妇的身体无数次了。他幻想着他骑在她身上,幻想着她的呻吟,甚至幻想着面前这个性感的身体在他下面扭动着迎合他,满足他。。。。。。仅仅在脑袋里想是不犯法的,不管你想得多么邪恶、恐怖、*、即使是想毁灭全人类,就算是放在古时曾经兴过文字狱的中土世界也是不犯法的,如果仅限于想象,那鲁东和付玫艳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付玫艳和鲁东越坐越近,到后来亲热无比地靠在了一起,先还隔着一点距离,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点距离在不知不觉中被两个人缩短于无。两个人已几乎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鲁东只是记得付玫艳的嘴里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两个热烘烘的身体紧紧靠在了一起。不知是谁先提出来看手相,总之后来付玫艳给他看了,他也给付玫艳看了。握着付玫艳白嫩的小手,好像是握住了一片秀丽的江山,他想,古代的帝王将相面对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大概就是这样感觉了吧。那种征服感和征服了一片河山一样的强烈。
这之间两个人说了好些疯话,像付玫艳说的什么鲁大哥这么英俊威猛,你媳妇嫁给你真有福气,每天晚上都会弄得她很舒服吧。。。。。。,像鲁东说的玫艳妹妹这么漂亮性感,邱哥真是艳福不浅之类,要是我有你这样的女人做老婆就是少活十年都。。。。。。,说着说着,两人都再也难以克制自己了,妇人灼热的眼神和急促得呼吸,都表明就等待着他捅破最后那一层窗户纸了,鲁东鼓起胆子,拉住妇人嫩白柔软的手,一把把付玫艳拉入了自己怀抱。妇人小叫一声,丰满的身体几乎是整过压在了他身上,*挺挺地顶着他胸脯,两个人一时间搂抱在一起,再也分拆不开!
鲁东的手在妇人腰上轻轻抚摸,妇人没有生气,也没有避让,就这样在鲁东身上压着,这给鲁东灌注了极大的大勇气,当他大着胆子把手向上靠近那对早已向往丰满无比圆滚滚*的时候,妇人却突然从鲁东身上挣扎站起来,“我去换件衣服!”撂下一句话,自己走进里屋卧室去了。
女人这一突然举动,把鲁东愣在当场。本以为郎情妾意顺理成章就能把付玫艳放翻当场,今天又正好他老公不在,真是天赐良机,艳福不浅,无巧不成书啊。谁知道这女人的心真是海底针变幻莫测难以捉摸。
如果付玫艳真要和他云雨一番,那么刚才缠绵在沙发上就顺理成章了。如果不想和他那个为什么又那么亲热地缠在一起而不加拒绝?不早不晚,就在明明就要捅破最后那层窗户纸的时候妇人站了起来,是因为女人害羞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起了悔意,还是让自己悬崖勒马及时收手,还是给自己暗示追进卧室就能够任其所为?
如果走,那么绝好的机会将付诸东流,如果追进卧室,而付玫艳不是想象的那样,喊叫拒绝起来,岂不难堪到极点?
走还是留,是个问题。
那天后来,他得到了她的身体。那个过程,神秘而刺激,如果他不是为了炫耀秘而不宣,那将是一个保守得很好的秘密,可以和历史上任何一个千古之谜相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