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看了一眼她的妹妹,不开心地说:“不好,我还要看。”
邹逸风笑着说:“宝贝别任性,妈妈累了,来,到风叔叔这里来。”
邹逸风把一一放到一个肩膀上,伸手把宝贝也提了过来,放在另一边肩膀上,他笑哈哈地说:“现在好了吧,都坐到风叔叔的肩膀上来了。”
林书缓过一口气,不放心地说:“小心点哦,扶好风叔叔的脖子。”
两个孩子先后抓住邹逸风的下巴,让他的样子很滑稽。
一一有点不开心了,她小声地说:“妈妈,这样坐一边不好啦。妈妈,要是我和宝贝也有爸爸就好了,这样,我可以坐爸爸的肩膀上,宝贝可以坐风叔叔的肩膀上。”
林书和邹逸风都愣住了。这两个孩子很少问到他们的爸爸,偶尔问起也被她一语带过了。但是,现在林书突然不知如何和他们解释他们的爸爸在哪里。她心酸难忍。和父母呆一起的孩子是最幸福的,但她的孩子从一出生就没见过他们的父亲。
邹逸风的表情不是难过,他很想听听值得林书如此付出的男人是谁,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对他们弃之不顾?
林书失落地说:“一一,到妈妈怀里来,咱们到那边去看老虎好不好?”
一一倒是很乖巧,小声说:“好。”
林书走远,邹逸风问他的母亲简姨:“妈,你平时有听林书说起过宝贝他们的父亲吗?”
简姨轻叹一口气,说:“没有说起过,不过偶尔孩子问起,她就会独自难过两三天。”
宝贝拉着邹逸风的耳朵,一副我知道一切的语气说:“妈妈说爸爸到外面工作了,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找我们。”
邹逸风把宝贝放下抱到怀中,笑着说:“傻小子,老是被你妈妈骗。”
宝贝生气地说:“我妈妈才不会骗我们呢。”
简姨瞪了邹逸风一眼,斥责说:“逸风,在孩子面前怎么这样说话呢。”
时间已到傍晚,邹逸风接到陈一鸣给他打来的电话,需要他到毅丰广场拿一份资料。
邹逸风和林书他们在外面吃好晚饭才开车来到毅丰广场。
两个孩子累坏了,软软的睡在林书和简姨的怀里。
车窗半开,林书抱着宝贝侧脸闭目眼神。
五米远处,邹逸风接过陈一鸣递过来的文件,说:“谢谢你亲自送过来。”这是粤城政府每年一次的办公用品采购招标项目,毅丰颇为重视。
陈一鸣说:“没关系,是我送迟了。一起进商场看看吧,顺便讨论一下这项目的细节。”
邹逸风为难地说:“明天好吗?我车子里还坐着家人,两个孩子都睡着了。”
陈一鸣看向邹逸风停在路边的车子,只看到林书的半截侧脸。
番外:戒烟与女人
从来没想过,我吸了十年的烟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戒掉了。
我自认我不好色,但是见到她的脸色绯红,我确实在蠢蠢欲动,我的心也起了女性之色带给我的刺激。
什么!她居然说对尼古丁过敏!还竟然在接吻中晕死过去!这不是说如果我还继续与尼古丁为伍,那我就得离她十丈之遥?
十丈之遥对一个起了**的人来说,不仅仅是实际的距离,他的心痒难耐已经不能靠度量工具去度量了。
犹记得十八岁开始吸烟时的日子。那时,我远在他乡美国,整天呆在陌生的脸孔中,流年似的寂寞孤独煎熬着我的心灵。
在满室漆黑的公寓里,我独自点起第一支烟,慢慢感觉灵魂的空虚。
第一次吸进尼古丁,我并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是越吸越顺畅,似有无数的快乐随着烟丝袅袅而渐渐升腾。
第一次在公众场合点起烟支,白种女孩们为我尖叫为我疯狂。她们说,我吸烟的姿势很帅气,让人疯狂的帅气。
我似笑而非地笑着,内心却被孤独寂寞吞噬着,在烟丝朦胧之中,我企图透过烟纱,寻找在等待着我的人和我在等待的人。
是的,独自在美国生活的那几年,吸烟的那几年,我竟有一种错觉,或许女人就是烟的味道,那种吸进心肺就会上瘾眷恋难耐的味道。
然而,遇到了她,似乎一切都错乱了。我要把烟戒了才能离她更近,我甚至嘲笑自己,我戒烟是为了离**更近。嘿嘿,与其彬彬有礼,我选择做色狼陈一鸣。我想,我开始上了**之瘾了。
我给自己定了一个戒烟的计划。据说戒烟是个艰苦的过程,但是,我想,凭我的意志力,两三个月应该可以戒掉了吧。
我不知道别人是如何戒掉的,第一天戒烟,我买了一大堆烟放到自己的办公桌上,一支支点燃。我想,物极必反,抽到自己不想抽,应该就可以戒掉了吧?然而第二天,我的烟瘾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