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榻硌得慌。”
季墨阳起身,见到宋絮晚之前还光洁的背上,有好几处青紫,也分不清是他弄得,还是榻上的东西硌的。
他弯腰抱起宋絮晚往里间走,闷笑道:“里面有张床,让你的丫鬟以后换软和一点的褥子。”
从正屋的软榻到里间的床上,消散的暧昧又重新纠缠起来。
季墨阳把宋絮晚放到床上,就直接压上去笑道:“来试试这张床硌得慌吗?”
宋絮晚早已经体力不济,内心里是想拒绝的,但是想着周明海随时可能破门而入,她欲拒还迎的又和季墨阳纠缠在了一起。
为了达到让周明海神魂俱裂的效果,宋絮晚想着,最好还是让周明海以为,季墨阳强迫了她。
有什么比自已看中的后生,强迫了自已的妻子更让人怀疑人生的呢。
所以,宋絮晚柔弱且积极的扮演着被强迫的样子,她一反之前从不出声,这个时候不停的道:“别这样,不行的。”
“公子你放了我吧!”
“啊!”
不曾想季墨阳见宋絮晚反应这么大,突然兴致更高了,自然宋絮晚的反应就更大了。
如果这个时候周明海突然出现,他一定以为这奸夫是个土匪,那种一天圣贤书都没有读过,从没有被任何伦理熏陶过得畜生。
可惜,他正在和同僚推杯换盏好不惬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芷觉得自已等的都要在门外生根了,也不见周明海过来,忍不住就去敲门。
她刚抬起手,就见季墨阳已经穿戴好,人模狗样的走了出来。
“去伺候你家夫人穿衣梳头。”
“啊?”白芷看着季墨阳紧张道:“我忘了带梳子。”
“等着。”
说完,季墨阳消失在拐角。
白芷战战兢兢的走进正屋,看到东倒西歪的软榻,忙避开眼往里间瞟。
“夫人,你在吗?”
宋絮晚失神的看着屋顶上的房梁,已经再次确认这次谋划失败了。
她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进来。”
白芷红着脸,颤抖着手帮宋絮晚穿了衣服,试探道:“夫人,你要不先去厅堂坐会,这里好像有点热。”
想到厅堂那个软榻,宋絮晚气道:“白芷,你见谁家正厅放一张软榻?”
要不是那张软榻,她不会被季墨阳那样……
白芷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夫人又没说租房子用来做什么,要是为了给季公子约会,她自然什么都置办好,甚至早就把热水烧好了。
还好,趁着她们穿衣服的功夫,季墨阳已经买了梳子回来。
宋絮晚浑身无力的任由白芷梳头,只听得后面嘭嘭乱响,她一回头,就见季墨阳正在修坏了的床腿。
瞬间脸色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