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灯清了清嗓子,带着几分不自然指了指不远处的咖啡店,“我想去喝杯咖啡。”
*
婚礼在明日。
任家作为女方,今日家中便有客人来贺喜。
她到家时,家中已经很热闹。
文从昭揽了布置场地的活,这会儿任家所有场地都在她的安排和布置下焕然一新。
看着满园芳华,文从昭满意点头。
现在只剩下任灯的婚房还没布置。
宣珍懒洋洋地把一串珍珠项链戴在已经打扮的十分喜庆的皮修脖子上。
任灯看着皮修很享受的任由宣珍装扮,压了压眼睛:“皮修,你别忘了自已是只公狗。”
宣珍啧了声,“公狗怎么了,公狗也可以漂亮,优雅。”
“戴上这串珍珠,明天除了新人,你就是最闪亮的崽。”
皮修听懂宣珍的话,更配合了。
文从昭翻了个白眼,朝任灯控诉,“那颗黑心珍珠说是来帮忙的,一上午就给我递了把剪刀,还差点把我扎得血淋淋。”
“就可劲儿在那折腾皮修。”
宣珍掀起眼皮,“你喝的水不是我给你倒得么?”
文从昭气笑了,“这什么天气,你给我拿冰水?”
宣珍和文从昭是任灯明天的伴娘。
两人比任灯这个结婚的当事人还要积极。
文从昭嫌弃宣珍不是一天两天了。
虽然嫌弃,但看在宣珍给自已工作室介绍了不少大单,她大多时候都是一边嫌弃一边包容。
文从昭擦了把手朝任灯摊手,懒得再和宣珍斗嘴,“快把红本本给我看看。”
傅湾和梁舒在屋内出来。
梁舒是中午过来的,任家嫁女,这些天傅湾都忙得没空理她。
她今天得空,过来沾沾喜气。
梁舒看着结婚登记上,气质温雅,眉目如画的任灯和清肃矜贵的男人,笑得释然。
是她家臭小子没这个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