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任灯是看她长得漂亮,又独身一人在车库,起了色心。
唯独不承认泼红油漆。
这年头,心思阴暗报复社会的危险份子并不少。
恶意持刀伤人的新闻每年都会有。
危险没发生在自已身上时,会觉得自已离这些事很远。
可真发生时,才发现,这样的事有可能就在一个最普通的下午突然的发生在自已身上。
任灯被随轲抱到后座,眼底是藏不住的疲累。
她抬头看随轲。
随轲长睫垂下挡住眼瞳,她看不清他眸内情绪。
松开环着随轲的脖子,任灯声音带着淡淡的哑:“随轲,我想不到是谁要故意往车上泼油漆。对不起,弄坏了你的车。”
随轲捧起任灯的脸,让她目光和自已对视,“想不到就不想了,我来查。车坏了可以买新的。”
“早上跟我说谢谢,生分,晚上说对不起,更生分。”
他看向任灯有些苍白柔软的唇。
“以后,你每跟我说一声谢谢,一声道歉,我都会亲你。”
下巴被修长指骨扣住。
任灯脸颊落下重重一吻。
她瞪圆了眼睛。
余光看到大哥过来,任灯用了十成力气推开随轲。
心跳乱了节奏。
她攥紧了拳头,眼底浮上层雾气。
随轲就是个混球,无赖,霸道又不讲道理。
随钺朝随轲交代了几句。
任灯听着耳边的交谈声,把随轲在心里骂了数遍。
骂完仍不解气,她恶狠狠瞪向随轲。
随轲话音一顿。
随钺顺着他目光看向车里的小姑娘。
对上大哥看来的目光,任灯忙垂下眼睫低下头。
随钺朝委屈地眼眶发红的任灯道,“大哥定会给阿圆讨回公道。”
任灯抬起眼眸看向大哥,心中一暖。
“麻烦大哥专程跑一趟。”
随钺笑地清和,“我们是一家人,不必这般客气。”
他看向随轲,“今日阿圆受惊,你们早些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