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又太热了,感觉口干舌燥,像张开嘴,可嘴里好像一点水分都没有,舌头牙齿都粘在了一起。一股清凉的液体滑入我的嘴里,可是太少了,还没到嗓子就被其他部位洇干了,慢慢的嘴里的不再那么干了,我又昏天黑地的睡着了。
谁呀,什么东西都往我嘴里灌,苦死了,我往一旁挪了挪头,我不想喝药,好苦。
哎哟,谁扎我,这感觉有点疼有点麻,哦,看来我是病了,有人给我扎针呢,是不是爹呀,爹回来了,我好像抬起手,可只动了动手指头。
迷迷糊糊睡着又清醒,只是睁不开眼睛,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感觉身上轻松了很多,试着睁开眼睛,光线刺的眼睛生疼,抬起手遮住眼睛,唉,手终于可以动了,突然手又不能动了,我睁开眼睛看看怎么回事。
“跑儿,你醒了?渴不渴?饿不饿?头还疼么?还冷不冷?哪里难受?”这个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的家伙是霍踪么?
“好吵,你一下子问那么多,让我回答哪个?”
“对不起,对不起,你哪不舒服?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整整五天,吓死我了”
“我又渴又饿,哪都不舒服!”我说的是真的,任谁昏迷了五天都舒服不了。
“好,好,我让他们去给你做饭,你等等啊。”霍踪跑出去,不久又跑回来,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把我从床上扶起来靠在他怀里。由于我在被子里出了很多汗,当我的肩膀露出来的时候,我打了个冷颤,他马上把被子给我拉好,紧紧地搂着我,一点一点喂我喝水。
我喝完水“谁让你抱着我的?”
我话一出口,霍踪马上松开我站了起来,我因失了依靠,咣当一声摔倒了床上“哎哟!你要谋杀啊,你就这么对待病人啊?”
“对不起”霍踪马上过来,帮我躺好,小声地问“你好点了么?”
“嗯,你一直在这?”看他那憔悴的样子,估计在这不是一天两天了。
“是,那天我走后就开始后悔,晚上我回来在门口听见那个惠姐说请要大夫,我心想你不就是大夫么,如果她要请大夫,肯定是你病了,进来一看,还真是你病了。我走的时候你不是还好好的,怎么那么一会儿,说病就病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醒来就这样了。”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觉得有点冷,然后就睡着了。
门一响,惠姐亲自托着托盘送饭来,“好几天滴米未进先喝点粥暖暖胃,等在好些了再吃点好的补补。”
“谢谢!我来吧!”霍踪站起来接过托盘。
“我让他们多做了一点,你也跟着吃点,这几天你也没吃东西。”惠姐说完走到我床边,“你那天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浑身哆嗦,吓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正要让他们去找大夫,正好霍公子来了,这几天都是他衣不解带的照顾你。”
“惠姐——”霍踪打断惠姐的话。
惠姐看看他,回头接着跟我说“你倒好,舒舒服服的在这睡了五天,他就在这瞪着眼睛看了你五天,我找丫头过来照顾你,都让他给打发走了。”然后又趴在我耳边轻声对我说“你这几天一直拉着人家的手睡觉,他都不曾挪开一点,这份心饶是我这个看惯了世间冷暖的人,都感动得要死,你可不要错失了。”站起来整整衣服“好了,你们吃吧,我先去前边看看,有事让丫头们叫我。”说完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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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昨天拿着U盘去网吧,可网吧不能用U盘,所以没更,今天到了西塘,赶紧补上来!
八十 这样的霍踪
霍踪尴尬的端着碗走过来“其实——”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根本不值得你这样。”
霍踪把我扶起来,在我后背垫了一个被子“我只希望你能过的好,值不值得是我的事。”他的口气里好像有些赌气,拿起勺子给我嘴里塞了一口粥,那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也不是你嘴里说的杰出青年”我有些着急。
“我认为好就行!”
这家伙软硬不吃,看来只能说得更绝一些“我不会喜欢你的,我跟你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我喜欢你就行了,至于结果以后才知道。”霍踪朝我笑笑,我突然觉得他变得好赖皮。
“我自己吃!把炕桌拿过来!”我朝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