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喑哑:“你能坚持做完,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全部。”
……
谢枝韫从小到大都是很要强的人,总是要争第一。
而只要她认定了想要得到的东西,几乎没有她拿不下的。
所以这一次,她也以为凭着一口气,她怎么都能坚持住,能“亲身”拿到那个答案。
然而。
她终究还是在这个晚上见识到了什么叫作“非人力可改矣”。
半个小时,或者仅仅十五分钟,她就哭着要停下。
沈舒白偏不放手,笑着蛊惑:“不是你想要这样吗?宝贝儿,不想知道那些秘密了吗?再坚持一下。”
坚持不了。
谢枝韫甚至感觉,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
沈舒白在她耳边用粤语说了一句什么,谢枝韫没听清。
他终于翻了位置,开始他的“正餐”。
后来,天快亮了,沈舒白才结束,抱她去清洗,
她混混沌沌间意识到什么……该不会是流产了吧?
她惊得醒了过来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王八蛋沈舒白当时那句
……
谢枝韫这一觉又睡到了中午。
脸颊痒痒的,好像有人在用头发拨弄她。
她闭着眼睛,挥手过去:“沈舒白,别闹。”
“我的妈呀,你这
?谢枝韫猛地睁开眼,看到吴羡好蹲在床边,眼神一个劲儿往她的脖子下看。
“知道的说你昨晚过夫妻生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只章鱼怪吸你的精气呢。”
谢枝韫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已胸口全是红色吻痕,她立刻将被子拉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
“担心你啊,所以午休就来看你。我按门铃,沈舒白给我开门,我一看到他在,就知道你们昨晚肯定床头吵架床尾和了,啧啧,糜烂啊。”
谢枝韫澄清:“是他半夜偷袭我。”
“但你意志不坚定,半推半就,真的是太便宜他了!”
“对,太便宜他了。”谢枝韫没好气,一个问题都没问出来,还白搭了几个小时的体力劳动,亏大了。
吴羡好理解道:“肯定是他用美色迷惑了你,你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
谢枝韫深以为然:“你说得对,他那张脸,没几个女人抵挡得住。”
吴羡好看她还煞有其事,气得想笑,隔着被子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快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这些,警察在外面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