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筱荷只是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以前都是由管家来操持这些事情,我不知道还要预定。”
跑堂见此,只能歉意的说道:
“不好意思二位,现下店里没有位置,楼上也都预定了出去。”
景一鸣闻言刚想转身离开,没成想他们的对话被前边的殷墨离听到了。
“景兄如果不介意,还是跟我们一桌吧。”
景一鸣本想再次拒绝,可是又感觉像是怕了他一样,便说道:
“多谢殷兄,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霍学儒撇了撇嘴,只是人是殷墨离邀请的,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几人来到预定的雅阁。
雅阁布置的古色古香,雕梁画栋之间尽显典雅。
雅阁里边是个开阔的露台,通过露台能看到远处波光粼粼的莽沧江。
六人分男女各自落座,谭筱荷自然是坐在了景一鸣的旁边。
“不知景兄所从何业?”
殷墨离看似无意的问道。
“在下只是临东城弈馆的一个小小坐馆棋师。”
“还真巧。”
霍学儒手里折扇轻拍了下掌心。
“墨离也是棋师,还是中等棋师,有时间阁下倒是可以向他讨教一下。”
殷墨离倒是说的很谦虚。
“‘讨教’不敢当,相互切磋一下倒还可以。”
景一鸣在弈棋方面岂会怕他。
“欢迎之至,有机会一定和殷兄切磋切磋。”
霍学儒翻了个白眼。
“阁下怕是不知道墨离的名号吧。”
景一鸣云淡风轻的说道:
“中等棋师第一人,在下还是有些耳闻的。”
殷墨离见他听过自己的名号,却表现的依然有恃无恐,心下也有些好奇。
“临东城,唐彧卿。。。。。。”
殷墨离忽然想起了什么。
“你就是顶掉程梁的临东城棋师?”
景一鸣还是第一次听到“程梁”的名字,不过想必就是那被自己顶掉的倒霉鬼。
“如果不是季修染,估计就是在下了。”
殷墨离玩味的看着景一鸣。
“有趣,有趣,刘馆主说此是保密之事,却又严禁我跟景兄弈棋,看来景兄确实有些真本事。”
看来刘馆主还是告诉了他自己的存在。
只是自己与二老弈棋的事情并未告知,也是怕打击他的信心吧。
未等景一鸣答复,霍学儒插话道:
“我看是怕弈完棋露出马脚吧。”